女皇保镖
天地蜉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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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被尊称为“羽爷”让公孙羽隐隐控制住这个所谓的盟”,但他并没有独断专行,而是从善如流,听取了大家的意见,放弃了以警方打击洪帮的计划。毕竟警方里敌人的内鬼也相当多,打击计划成功率并不高。
根据大家商议的结果,五家黑道联盟订立了“分区防守、相互支援、优势互补、居中协商”十六字合作方案。而居中协商者,自然是新晋“羽爷”是也。
就在山雨欲来风满楼时,公孙羽忽然接到女警的电话。
自从医院事件后,二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络了。叶红菱的声音中溢满疲惫和淡淡的忧伤,但话语的内容却前所未有的严峻。
她在警告他,如果继续与黑道同流合污,有一天她会亲手将他送入监狱!
看来,五派联盟有内鬼,警方的内鬼,而且身份并不简单,否则也不会知晓这次相当隐秘的聚会。公孙羽沉吟未语,并没有将她的警告放在心上。
忽然女警放缓了声调,低:“我们见一面吧……其实,我真担心……”
“有必要吗?”公羽淡淡问。
女警沉默了,良久忽然冷道:“我在你们公司附近以前那家咖啡厅等你,你来不来自便!”
说,她立即将电话挂断。
接到这个电后。一上午公孙羽都显得精神颇有些恍惚至出了一件小差错。对于一个异常谨慎、细心地人来说。显然有些异常。以至于北宫灵雨用某种目光在询问他。[]
临近午餐。公孙羽终于给北宫灵雨打了个招呼走了出去。来到那个咖啡厅前。他迟了大约三分钟即走了进去。
里面人不少。白领女性居多。而且不乏打扮精致地时髦女郎。然而公孙羽还是一眼看到了她。
虽然在冬季。但她今天罕有地穿着一套粉红色地皮衣裙。酥胸傲挺如山峦将皮衣高高耸起。颇有些惊心动魄地意蕴;而下身皮裙外圆润修长地腿上竟然裹着一件黑色地厚丝袜!配合绛紫色地高跟皮靴。越发衬托出她身姿之美。可谓是迷死人不偿命。
更让公孙羽吃惊地是。几乎从来不化妆地她今天显然经过精心地妆扮。黑宝石般眼睛边缘画了淡淡地粉色眼影。俊俏笔挺地鼻子描上了线条。薄薄地嘴唇是如此地鲜艳欲滴。而她地每一举手投足都流露出千般娇媚、万种风情。令人神魂倒、心猿意马。
这还是那个冰山般冷艳地女警吗?一时公孙羽恍惚觉得她陌生起来。
餐厅里唯有的几个男人都在偷眼瞄着这个美艳绝伦的女郎那女郎眼中却唯有他——那个令她恨,令她苦她恼,令她忧,令她惧,令喜的男人。
女为悦己者容。木头,你还不明白?
“我等了你整整两个小时零十五分钟。”
女警垂下螓首,一滴可的液体从墨黑色的短发中漏出。随即她自嘲地一笑:“今天我的模样很丑吧?浓妆艳抹自作多情。”[]
“不。”男人简单地回答。
叶红菱黑眸闪过一抹喜意:“真的?我可是第一次这么打扮……”
公孙羽默然,随即转移话题问:“对了好像有话对我说。”
叶红菱点了点头问:“你今天是不是参加了一个黑道会议?”
公孙羽眯缝了一下眼反问:“你知不知道,以制黑是一个治理所谓黑道相当好的方法?”
叶红菱娇躯一震着男人问:“什么意思?”
公孙羽淡淡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东海黑道现状你应该很清楚,蝴蝶帮、斧头帮不过是疥藓之患帮才是真正的城市之癌。拉拢那几个黑帮,只是为了对抗洪帮,能限制这颗毒瘤继续发展,不至于无法控制。”
叶红菱震惊了,良久后问:“然后呢?”
公孙羽没有回答,却问道:“你相信我吗?”
叶红菱默然片刻后正色说:“就人品来说,我相信你。不过我是一名警察,讲究的是证据,至少现在你还没有完全说服我。”
公孙羽微微苦笑说:“其实,这些想法是最近才慢慢产生的,甚至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
“你是说我第一个知道?”女警嘴角翘了起来。
公孙羽点了点头:“是。对于铲除洪帮,我一直没有好的主意。毕竟这个帮派经营了这么多年,在东海可谓是根深蒂固,加之以金凯迪为纽带,勾结了大批党政官员、名流富商,甚至所谓的民主人士。在东海,任何一个人想搞垮它,无异于蚍蜉撼树。”[]
“所以你想控制其他黑帮,有足够的实力与洪帮抗衡?”
“不完全。
”公孙羽补充说,“控制这种手段其实警方也一直在用,不过你们主要是通过线人以及种种
至于我,控制帮派当然是为了对抗洪帮,但光凭这依然不能产生致命打击。”
“你的计划是什么?”
“计划?”公孙羽苦笑起来,“还在脑袋中。如果有一队特种兵在手,然后得到官方的支持,我相信一个月内我就能拿到洪帮确切的犯罪证据,将这颗东海最大的毒瘤给铲除!”
“这一点我相信。”女警点头,“不过,洪帮的保护伞非同小可,就算我父亲和姜伯伯也动不了。没有东海1号点头或中央阶层出面,我看……”
公孙羽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1号的态度很可疑……”
“怎么这么说?”
公孙羽审慎地:“应该来说这位1号与北宫家交情不浅。其女白妃樱与北董交情亲厚,而据说北董父亲生前与1号关系也甚笃。为什么在洪帮问题上,他一直采取放任自流的态度?我想以他在东海的威信和权力,只要有决心,铲除这颗毒瘤未必是难事!”
“你意思是1号可能与3号一,同流合污?”
“不大可能。”公羽摇头,“如果那样的话,洪帮早将东海黑道一统天下,而北宫家几个月前就无路可走了!”[]
女警默然点头。在公权下,即使是再富有的商人,再嚣张的黑道也是脆弱无比——至少在华夏,这一点显然更加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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