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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穿这个,有情趣


更新时间:2024年07月22日  作者:玉堂  分类: 言情 | 现代言情 | 总裁豪门 | 玉堂 | 上嫁 


礼礼是周京臣一手养育的,偶尔月嫂哄不住,他一哄,礼礼便不哭闹了

亲昵他,不亲昵程禧

“似乎又白了”他抚弄礼礼面颊,“比妈妈白,快胜过我了”

程禧一听,“我不如你白啊?”

他手臂一横,她不服,与他并排,不相上下,“我在男人之中,是万里挑一;你在女人之中,是一般白”

“男人白面皮儿,有什么得意?”程禧鄙夷,“小白脸,老白脸,是形容你们的”

“大伯父不白,相貌阳刚礼礼,随大伯父,好不好?”叶柏南含笑插了一句

“柏南在云省待了两个月,莫非那个部位受伤了?”周京臣举起礼礼,轻轻荡悠,他乱蹬

“你喜得贵子,盼着我断子绝孙?”

“既然没伤,自己生养一个,随你”周京臣逗了礼礼一会儿,交给月嫂,抱上楼,“周正修随不着你”

“或许,我与这孩子缘分不浅”叶柏南话里有话,虚实难辨

周京臣落座,“一切顺利吗”

“你派人追踪我,不是了如指掌吗”

“缅甸局势复杂,小心踏错地盘,惹了祸”他斟了两杯茶,自留一杯,另一杯搁在叶柏南面前

叶柏南端起杯子,“我敢去,就敢惹祸”

“悬崖勒马”周京臣抬头,注视,“不要辜负了何晤晤的死”

一霎,无声无息

周京臣正打算去书房取那封遗书,这时,一名保镖闯进来,“夫人突发恶疾,入院抢救了!”

叶柏南脸色一变,猛地站起

“什么恶疾?”

保镖偷瞄周京臣,摇头

他匆匆往外走

“夫人自杀了”

“为什么”他一张脸愈发阴森骇人

保递出叶太太的遗嘱

他扫了一眼,撕碎

煞气腾腾

赶到医院,医护人员在病房里,“老夫人割腕,幸亏发现及时,没有大碍”

叶柏南亲自送医生出去,“有劳您了”

返回,他逼近病床,“您长本事了,是自杀还是威胁我?”

叶太太憔悴躺着,伸手

他无动于衷

“淮康告诉我,你安排我出国...我不去”

“去不去,不由您”叶柏南不耐烦

叶太太强撑,斜卧在床边,“我出国了,你呢”

“这么大的摊子,我自然留下解决”他平复了怒气,坐下,“您先出国,我解决完麻烦,与您汇合”

“你出得去吗?”叶太太瞳孔血红,浑身颤抖,“我清楚你的性子,叶家,叶氏,叶嘉良,周家,李韵宁,你一个不饶,包括禧儿她弃了你,嫁了周京臣,嫁了你痛恨的周家,你怨她,也舍不得她,你计划绑了她,一起走,对吗”

叶柏南安静消沉,古井无波

“周正修呢?”叶太太瞪着他,抖得更厉害,“你饶不饶?”

仍是安静

“和周京臣同辈的李慕白判了七年;李慕蓝先天瘫痪,无法生育...周正修是周、李两家唯一的独苗儿了,一旦失踪,南、北商圈天翻地覆黄副局那一队人马是周淮康的心腹,沈老太爷在权贵场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你绑架周正修是自寻死路——”

“冤有头,债有主”叶柏南气定神闲,削苹果皮,“我从出生,在叶嘉良的打骂侮辱下煎熬,怎会忍心绑周正修母亲眼中,我如此歹毒吗?”

叶太太喘粗气,“禧儿是周太太,绑了她...”

“您安心养伤”叶柏南打断,腔调寒森森,“痊愈后,在云省边境登船,缅甸口岸有人接您”

叶太太无力趴下去,流着泪

他半跪,喂她苹果,“母亲遗书写畏罪自杀,替儿子承担了全部罪名,儿子不能为您养老送终,送您平安出国,是儿子回报您恩情了”

叶太太嚎啕大哭

他缓缓直起腰,转身

“柏南!”她嘶吼,“你幼年,我没护住你,现在,我又拦不了你,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您有柏文”

叶柏南甩下这句,拉门离开

走廊上,保镖给了他一枚钥匙,“地下室大门”

他若有所思摩挲着,“周家老宅有多少保镖”

“六个”保镖汇报,“其中四个是周正修的专属保镖,两个保护程小姐,周淮康夫妇只配备了司机”

“李家呢”

“十二个”

叶柏南迈入电梯,“李家老宅的厢房在中堂后面,中堂左右是游廊,保镖二十四小时值守不是李家人,进不了内宅门”

保镖跟着他跨出电梯

“你知道什么场合保镖派不上用场吗?”他笑了一声,“人越多,越有排场,捧着百万千万的贺礼,扮贵客,扮故友,甚至扮哪位权贵老总的秘书”

“周京臣的婚礼”保镖恍然大悟,“据说有八百多名宾客,贵宾在老宅,普宾在酒楼,聘了川、鲁、粤、淮四大菜系的顶级名厨,服务人员上千人这样的场合鱼龙混杂,保镖防不胜防啊”

叶柏南上车,午后阳光韫浓,周家祖宅庄重恢宏

在周淮康庇护下,名正言顺生活在周家,是什么滋味呢

他从未体会过

只梦到过

那些人,唤他‘周公子’,周淮康检查他功课,问他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累不累,病了难不难受

他母亲拥有李韵宁的体面风光,拥有一个尊重她,恩爱的丈夫

所有的苦楚、悲剧,是一场大梦

可惜,美梦才是梦,悲剧是他一生

程禧在梳妆台涂乳霜,周京臣拎了一个袋子,十分神秘,反锁门

“礼礼睡了吗?”

“母亲在哄”

“我瞧瞧”她撂下瓶罐,起身

周京臣挡住她,“只想儿子,不想老公了?”

程禧推搡,“我喂奶——”

“他饿,我不饿?”男人不肯放她,“他少吃一顿,无妨,我少吃一顿,死了,谁赚钱养家”

“饿一顿就死了?”

“是饿了一顿吗”她轻描淡写,他恼了,“日日在眼皮底下晃,诱惑我,又防贼一样防我,你枕头下藏了什么”

“胡椒粉喷雾”

周京臣胸膛一鼓一鼓的,“藏它干什么?”

“你胡椒过敏,一闻,打喷嚏,起疹子”程禧如实坦白,“妈妈说,你爬上床,喷你鼻子”

真是亲妈

“我扔了”他压着脾气

自从搬回老宅,周京臣一天比一天暴躁,程禧憋笑,“饿急了?”

“嗯”他目光似火,似野兽

她娇羞,凑近他,“去洗澡”

“三十五天,行吗”周京臣顾忌她没完全出月子,不准备动真格,简单解嘴馋而已,礼礼的‘口粮’富裕,无所谓孝敬亲爹一口

本以为今晚要‘霸王硬上弓’,没料到,她倒是大方

“日子够了”程禧面红耳赤

四个字,撩得周京臣闷燥,“穿这个”他嗓音喑哑

她一瞥袋子,一件玫瑰紫的情趣旗袍

‘开衩’到腋下,前、后薄薄一片布料,帘子似的

“你龌龊!”程禧嫌弃,“你不是去买春装了?怎么买它了”

“买一套春装,赠一件旗袍”

她半信半疑,“商场客来客往...赠情趣旗袍?”

“我也奇怪”周京臣一本正经,“你试试,别浪费东西”

程禧接住

他俯身,一高一矮的角度,深凹的沟壑一览无余原本,她瘦归瘦,肉很会长,不柴不瘪的,哺乳期更多了一丝少妇的韵味,周京臣自诩有自制力,在她馨香风情的刺激中,终是崩盘了

洗了澡,特意挑了性感好看的睡衣,敞着怀,没系扣,潮湿的胸腹袒露,又在手腕和脚踝喷了香水,一开门,周京臣一怔

周夫人和何姨在房间,小茶桌上摆了三菜一汤,“有荤有素”何姨介绍,“肉焖冬笋,您尝尝”

程禧眼尾弯弯,咬指甲盖

他饿了,何姨烧了菜

周夫人在场,他不得不吃

故意坑他

周京臣发笑,走向小桌,路过程禧,蛮力一拧她屁股,“你、欠、啊!”他打量汤菜,“母亲歇息吧,我在禧儿这里吃”

“年纪大了,睡眠少”周夫人挪了椅子在门口,给礼礼织‘虎头小帽’

周淮康年轻时候的毛衣、毛帽子和毛手套,都是她织的,花钱买的没心意,而且买贵了,周家世代清廉,不穿,索性亲手织了,“你父亲也没睡,一辈子不干活的主儿,如今抢着换尿不湿,念叨什么周正修的‘小壶嘴’真大啊,你爸爸满月没你尿得多——”

程禧噗嗤笑

“你哥哥四、五岁在沈家的院子撒尿,沈太太讲,京哥儿比瀚哥儿的尿滋得远,小命根子壮实,周家一定人丁兴旺”周夫人一边回忆,一边调侃,“以后承瀚结了婚,他儿子和礼礼比,老子比不赢,儿子也比不赢”

程禧瞟桌后的男人

周京臣恰巧也瞟她,神色略自豪,“陈年旧事了,何必再提”

周夫人织完帽子,周京臣也吃完了宵夜

“回你屋吧”周夫人催他,“禧儿生了礼礼,身体一直虚,月子期四十二天”

他莫名好笑,“您监督我?”

“你娶了媳妇儿没出息,不监督你监督谁啊?”周夫人严肃,“少拖延时间了,禧儿该休息了”

周京臣微微偏头,比划口型,“等我”

程禧蹙眉,也比划,“什么?”

“他让你等他”周夫人开口

周京臣一噎

程禧想笑,不敢笑

第二天早晨,程禧下楼去餐厅,弯腰一坐,衣服贴了胸口,她倒抽气

周京臣用汤匙捻着碗里的云吞,心不在焉看她

凌晨,他溜回卧室,趁程禧迷迷糊糊不反抗,帮她换了旗袍

那件旗袍太衬她的丰腴了,尽管最后关头他克制自己停下了,但缠吻得有些狠,有些久,她埋怨火辣辣

“禧儿,月嫂说你今天没喂奶,不舒服?”周夫人舀了一碗热乎的鸡汤

她涨红脸,“我太困了,没醒...”

周夫人松口气,“月子千万不可以生病,落病根儿的”

程禧在桌下踹周京臣

他面孔波澜不惊,一旁的周淮康却呵斥周夫人,“你踢我做什么?”

“我哪踢你了?”周夫人生气,“不同意你出门,你找茬是吧”

“你没踢?难道是禧儿踢的?”

程禧咬着舌尖,低头喝汤

踢歪了

叶太太一出事,周夫人敏感,连周淮康遛鸟晨跑也怀疑是去探望老相好,在二楼吵了一通,这乌龙一脚,战火重燃

回到卧室,程禧赌气,背对周京臣

“怪我,没轻没重”他挨着她坐,她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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