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曾经教过容川一些特定性格的人的处事方式。
极其爱财小气的守财奴,一般是不会放心让钱财离自己太远的。
所以,黄金应该就在这院子里。
容川背着手,在屋里走了一圈儿。
最后,目光落在屋里的火炕上。
眼睛突然一亮,道:“给本王扒开!”
一般人觉得炕洞脏,烟熏火燎的,不会将财物藏在炕洞里。
但金子不同,真金不怕火炼!
果然,几锤子下去,就听到声儿不对了。
那是金属与金属磕碰的声音,不是铁锤砸到土砖上的声音!
手下们惊呼出来:“找到了!”
“金砖,都是金砖!”
“除了外面的一层是青砖,里面都是黄金垒成的!”
“天天睡在金砖上,这也太美了吧!”
“娘呀,看看这金砖给造的,黢黑黢黑的。”
“金砖垒炕,还舍得烧炕啊,可真行。”
“这样才不让人怀疑啊。”
容川发现,这家伙的书房里也有一盘炕。
扒了一看,里面也都是金砖垒的。
容川向皇上一禀报,皇上都羡慕了。
“朕还没尝过睡在金子上的滋味儿呢!”
容川笑道:“要不,将那些金砖,给您也盘个炕?
您不用在外头砌上一层,直接露着,黄灿灿的多好看。”
皇上被他气笑了,“朕还没这特殊癖好。”
其实,他的龙床是极品金丝檀木的,比黄金还贵。
但是吧,现在就是心里不平衡,想杀人。
于是,皇上杀了一大批人,最后金矿也充公了,山寨里被偷走的成品金子也没找到。
这让皇上很窝火,没事就找大臣、皇子们的茬儿,吓得容川都不怎么去上朝了。
凌月笑道:“父皇这皇上当的,手头也够紧吧的。”
容川道:“前些年,又是天灾又是人祸的,把国库私库都给打空了。”
凌月知道当皇帝不容易,但她的记忆中,父亲、哥哥、侄子当皇帝,都没这么穷过。
“父皇想有钱还不容易,查抄几个大贪官就是了。”
容川笑道:“咱俩可都想到一起去了。”
凌月道:“就是啊,贪官的财物一般都没个定数,派心腹去,一部分充公,一部分收入私库即可。”
容川补充道:“还有剿匪,抵御外敌的战利品,这些都可以归入私库。
要不有些皇帝和将领都喜欢发动战争呢,是真敛财啊!”
凌月真诚地道:“父皇这样就很好,不喜欢战争,也不加税,让百姓能休养生息。”
容川心道,那是国库没银子,打仗打不起。
叹了一口气,道:“父皇这次丢了那么多金子,心疼坏了。
凌月眸光闪了闪。
猜测那些金子应该都在父母的空间里。
赶紧将这事儿告诉给了东溟子煜。
东溟子煜在空间见面,就对皇帝嗤之以鼻,“那点子出息,这点儿金子就心疼的嘴上起水泡了。”
上官若离哭笑不得,“谁想到是他的呀,堂堂皇帝,总是想着中饱私囊,也是够了。”
东溟子煜笑道:“谁让他接收了个烂摊子呢,给下臣的赏赐,就差打欠条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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