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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好像太过于敏感,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更何况你对我很重要,我对你也是我们两个之间的感情都是平衡的。”
陆流年过去并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人。
毕竟解释对她来说,就是一种不信任的表现。
但此刻的陆流年是愿意的。
她说不上为什么,只觉得自己好像确实改变了许多原则。
“就像我们两个都对于一些事情,有着自己本能在意的点,对吗?”
沈翊倒也没有一定要硬着不去承认的倔强。
毕竟倔强并不能解决问题,更何况如果从未曾想过去沟通。
最后因为这一切,而产生了不好的事情。
那不是反而有百害而无一益。
沈翊对于这一切的是非轻重,还是了然于心的。
“噢,这个地方,怎么总让我觉得很熟悉。”
陆流年好像才有功夫,仔细观察这一切。
毕竟过去她仿佛都有着无尽的事情。
陆流年静下心来,才觉得这一切仿佛给了她无尽的熟悉感。
“熟悉吗?这不是很正常吗?这是过去我和你曾经一同相处过的地方,我喜欢在每一处地方都放上类似的装饰。”
沈翊倒是见怪不怪的说的这句话。
毕竟对于他来说。
这仿佛是一件早已成为习惯的事。
陆流年心中若说完全没有波动,那必然是假的。
毕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抗拒一个真诚且拥有无数的男人。
“好像一直都是你爱我多一点,我也会好好去爱你……”
陆流年这时候好像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沈翊。
她也忍不住想要说这句话。
情景转换——
陆鹤鸣原本还是在那个有些许古朴的别墅区中,以一种十分没有地位的形式生活着。
对于他来说,好像这一切遭遇,早已习惯。
只是陆鹤鸣无时无刻都想要逃出去。
他也清楚的知道,陆流年是有办法将他救出去的。
只是这一切都要看陆流年想不想。
而陆鹤鸣也是思索着,陆流年终究是他的女儿。
过去他好说歹说,都是疼爱过这个女儿的。
毕竟陆流年那么有本事,那是个具有利用价值的工具。
那不管是迫于孝道,还是因为她自身的一些事情。
陆流年绝不会坐视不管。
在这一点上,陆鹤鸣倒是有着充分的自信。
毕竟陆流年并不是一个十分绝情的。
从过去到现在,她一直都是不够狠的。
所以这一趟,陆流年必定会来。
只是能不能把陆鹤鸣救出去,会不会把他救出去,倒还是另说。
只是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说的这些话呢?
陆鹤鸣心中,倒不太理解。
他总觉得,那个男人说的话,或许并没有在骗他。
更何况陆鹤鸣,在那个老人家走过之后,仿佛这周遭的所有人,对于他都少了几分恶意。
他心中又是奇怪,又是震惊。
这也说明了,那个老者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身份。
“今天弄的好,我们就能放你走了,开心吗?”
一个看起来有一丝嘲讽的男人对着陆鹤鸣,冷冷的说着。
毕竟这个男人就算是他再看的不爽,也不能够做什么。
更何况教授也是说过,一定要留他一命。
男人当然没有仅仅是留着陆鹤鸣的命。
只因为既然教授都开口了。
那就说明这从来就不是一件小事。
所以男人最近,也是对陆鹤鸣略微客气了几分。
“哼……”
陆鹤鸣这事倒是没有说什么其他的。
他只是冷哼一声。
毕竟现在什么话说着,都是没有用的。
那并不能改变任何一丝事物。
男人刚刚对陆鹤鸣略微好一些的脸色,突然又阴沉了下去。
毕竟这个男人可以说是一无是处,但平白多了几分傲气。
“把他押着带走。”
男人刚想说些什么,但只是别过头去。
他最终唇角蠕动了几下,说出了这几个字。
“好。”
一个看起来就是小马仔的人,麻利的应着。
陆鹤鸣顺势也是低下头,他开始观察周遭的一切。
而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似乎有一道目光在望向他。
而陆鹤鸣朝那个方向看去,却只看见那个老者的助手在一旁。
老者在另一旁。
他仿佛是在观察着陆鹤鸣这边的一切景象。
陆鹤鸣虽然更多的时候,觉得自己或许是想多了。
但下一秒直觉告诉他,或许这并不是错觉。
“教授。”
男人自然也观察到了这一切。
他望向教授的目光中,带了几丝敬畏。
毕竟这个老人从过去到现在是有些年头了。
他做了无数的事情,就连最高的那个人对于他都是十分尊重的。
男人这种处于居人之下的,自然是需要做好这一些点。
男人虽不太能理解,为什么教授对于陆鹤鸣有着这么奇怪的情绪。
但他想那必然是有些许道理。
教授的目光,仿佛依旧是那么平淡。
对于他来讲,这好像只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但只有旁边的助手知道,教授过去对任何事情都是不感兴趣的。
平日里叫他出一趟门,简直比登天还难。
但现在却是完全不一样了。
这一切早已发生了变化。
别人不知道,但这女助手却知道。
这都和那个被绑着的男人,有着莫大的联系。
只是这一切终究不是她该过问的。
女助手从一出生,一到这里的使命,就是照顾这个老人的饮食起居。
老者看见男人仿佛带着一丝恭敬的目光。
他的脸色略微暗沉了几分,但却还是点点头示意。
毕竟现在不宜动怒,也不宜让别人看出任何。
这个男人也是按上面的指示形式。
如果老人一味的回绝,或者做些不好的事情。
那反而是适得其反的。
更何况如果要留住陆鹤鸣的命。
这一切必定是要从长计议。
那和现在这一整个集体的关系,不宜弄得太僵硬。
老人过去不是不懂,只是不愿意懂。
但现在,仿佛他面对这一切早已就得知了下一刻理应要去做的事物。
老人便也十分坦然地面对这一切。
陆鹤鸣总觉得,老人带给他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这是一种好像与生俱来的亲切感。
甚至他的心中,产生了一种十分放肆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