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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你严璟,怎么还能叫人拿住命脉?”
陆流年这才从严璟身上,瞧到了些过去的样子。
“别说话了,继续看后面的吧,更何况后面的东西还多着呢!”
严璟边说,语气中也带了几次淡淡的戏谑。
毕竟这些,倒也在她的掌握之中。
“那么接下来要进行拍卖的拍品,是来自南宫家族的遗物,一块楔形玉佩,这是上古时期南宫家族都传下来的宝物之一。”
“当然因为这个东西比较贵重,所以会在后期有专门的负责保护的人送至你们那。起拍价9000万。”
拍卖人讲这些话,倒是语气平静。
但起初他收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样波澜不惊。
毕竟这是过去在传说中才会看到的东西。
又或是一直在脑海中处于幻想时期的事物。
“这个东西,怎么又会有人拿过来呢?倒是挺神奇。”
“这倒没有什么,在很早的时候,沈家一直作为南宫家的家臣。”
“这会不会跟上古的一些东西有关系。”
“流年,你这话说的倒是不错,我也有着这样的疑虑。”
“这本来就是合二为一的,既然沈家露面了,那南宫家出现,倒也不以为然。”
严璟起初的震惊,也是在收取这一切拍卖品的时候出现过了。
而现在她倒是平静了无数倍。
“那么接下来就看看,究竟有谁会露面。”
陆流年语气淡淡的。
好像这一切,当真没有对她造成许多巨大的影响。
“更何况,现在暗处的很多势力也是慢慢的浮出水面,只是不知道这最终最大的boss是否和南宫家有关。”
“可以先报以存疑的态度,毕竟这日前还是没有答案。”
而今天来沪城商会,参与拍卖的众人也是一惊。
这就像是发现了一条大鱼。
毕竟今天所出现的,好像都是上古时期曾在史书上抑或在老人家口中出现过的古董。
而能够放上拍卖的东西。
那必然是已经经过了查验,确定为正品。
毕竟这过去沪城商会的名头,就打的十分响亮。
所以这艰难的辨别真伪的时刻和繁琐,已经被做完了。
那么后期,只是能不能将这些拿回去的问题。
所以在相关拍卖人员一下将这一切说完后。
他也是很快就发现,似乎所有人都在跃跃欲试。
陆流年知道,虽然今天她可以什么都不做。
那必然不会让任何人注意到这一切。
但她没得选择。
毕竟如果现在再不出现做些事情。
那后期将永远都无法发掘真相究竟是如何?
更何况其实苏家和江家,以及申屠家和宗政家族。
这四者的关系,原本就十分复杂。
既是复杂,那便是如果弄不清楚,一定会出现问题。
“那倒是不难,毕竟现在除了我们内部的人,基本没有人知道我们在这里,只是这其中或许也是无功而返,但今天我抛出的诱饵足够多。”
严璟也是为今天的许多事物,做了无数的谋划。
今天是她打算请君入瓮,引蛇出洞的时刻。
所以严璟也将南宫家的重要的东西,放在了这时候。
虽然她觉得,这像只是一个套。
只是这最终收获的东西,实在是太过重要和神奇了。
所以也是能够将那幕后之人,引进这洞中来。
“天字号2号给包厢出价一亿。”
一个相关负责人员的声音响了起来。
当然他也是难掩住内心的震惊
毕竟一下子出价频率这么高的。
那定是十分想拿下这个东西。
而这个东西的预设价值已经超过了。
所以应当是以最快的速度能够拿下的。
只是这个东西原本就是夫人说要预留下来,后期作为一个诱饵的。
所以他倒是也一下子拿不定主意。
很快也是有人跑了进来。
“夫人这边这二号包厢的人说的,我们要不要……”
男子边说话声音边是缩小了,仿佛只有他和严璟能够听到这一切。
“没关系,给他等他预留地址的时候送过去,你告诉他相关负责人员,一定要在那里等到东西签收完毕。”
严璟原本就是想好了,后期应当要怎么办的。
毕竟一开始如果在商会里出现问题。
那对于整个沪城商会,都是十分不利的。
既然如此,那定是要有一个万全之策。
后期在运送这一切的时候,能接触到这最后的人。
那反而是非常顺利的。
而今天所有的拍品,都多多少少有着这个设计。
只是这一切也从这个拍卖品,作为一个头开始。
“好主意啊,做的真不错。”
陆流年原本还在想着,应当要如何追踪到这背后的人?
更何况既然在这负责把这些东西拍回去。
那必然是有些虚假的信息。
那又当如何筛选?
如果能知道一个暂时的落脚地,后期能追踪到这些人,那才是一个非常完备的选择。
而起初陆流年当然没有想到这一切。
只是这一切严璟都已经想到。
天字号二号包厢内——
“少主,你说这会不会有些不对劲,更何况我们……”
“又能有什么事呢?在这里我们终究是占据优势的,毕竟我们隐在暗处,到不了给他们一个小的据点,让他们能够知道我们大概的位置就行了。”
“可是我总觉得这些人没有这么简单。”
“我说话做事有你插手的份儿吗?”
宗政清原本稚嫩的声音中倒多了几分威严。
然后便是陷入了一波死一般的沉寂。
“可是这后面应该还藏着许多东西,我们一定要全部都……”
“不然呢?如果担忧金钱的话,我想你是多虑了。”
宗政清对于这一切,自然有着清晰的认知。
更何况他背后的势力,远远不止于此。
如果谈及金钱的话。
那隐藏的金矿,便是他们永远取之无尽用之不竭的财富。
“好的,是我多虑了。”
女子原本带着一丝担忧的声音,此时倒也是完全平复下来。
更何况如果若要跟一个心里已经有主意的人,争论些什么,倒也是无用功
宗政清终究还是太过年少。
她倒是看不懂到底这大人派他过来,是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