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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从来都是一个聪明人。
他当然知道母亲现在会说一些什么。
而更何况之前的所有一些东西,就是没有解决的。
沈翊又去忙着陆家的那些东西。
他倒是把这些,都置之脑后了。
但沈翊一直以来,都在关注这些东西。
而陆流年在海外遇到的那些东西,在凉都面对的这一切,仿佛又和这苏家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
这就好像是为着一件共同的事情,而做着完美的调查。
沈翊从来就不是一个绝情的人。
他面对这一切,一直都是花着心思。
只是很多时候,沈翊的所有的一切精力,仿佛都被分散开来。
而苏家也是他的外祖家。
沈翊原本就是无法置身事外的。
更何况苏姜也对苏家有着十分深刻的感情。
“母亲,你想说关于外祖家的事情?”
“是的,我想你都知道了,而有一些东西过去我没有说的,现在我还是决定要讲。”
苏姜知道自己的隐瞒。
不但不会有任何好的结果,还会致使一些更坏事物发生。
这样亏本的错误,她当然不会一犯再犯。
“没事,你慢慢说吧,我也还在调查。”
“你在调查些什么?你不是去了陆流年那边吗?”
苏姜并不是一个傻子,更何况,其实沈翊一直就没有瞒着她。
所以她对于沈翊的行踪,都是十分清楚的。
只是苏姜不知道沈翊到底是去做什么了?
她向来也是不需要去管的。
毕竟沈翊都是已经成年的人了。
那也不需要苏姜这个做母亲的一直约束着。
“我到了凉都,也在调查着些关于复姓家族的事情,我想,你应该很熟悉吧。”
苏姜听见这所有的话,当然也将这一切都衔接上了。
她应该早就想到的,毕竟江意欢的身份,也是十分特别的。
这两个本身就是无法分开的集体。
“我知道的东西不多,但苏家和宗政家族有着无比深刻的联系,我记得之前父亲在的时候还和……”
苏姜原本还是想要说一些什么的。
但她努力的想了想,却又停止了这个想法。
就像那些东西,在苏姜的脑海中出现,却又因为太痛苦而被抹去。
“和什么?”
沈翊并不是一个非常喜欢刨根问底的。
但这一切的消息,确实是太关键了。
更何况现在母亲所说的这所有一切,陆流年都是跟沈翊说过的。
所以现在他得知的一切,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帮助。
只是沈翊也知道,这是母亲做出的一个巨大的改变。
这倒是不能够打击到她了。
“你要不再想一想,母亲,这东西确实太重要了,我觉得你还是要把这都说出来。”
沈翊觉得,每一点消息都是十分宝贵的。
更何况知道一些他过去从来不了解的,倒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沈翊对于这所有一切,有着清晰的认知。
“那我再想想。”
苏姜当然知道这所有一切,是十分严重的。
只是她这倒也没有开玩笑。
但确实这所有一切,对于苏姜,印象十分模糊。
“好。”
沈翊也不是一个会逼着别人的。
所以他更不会以这种状态,面对自己的母亲。
沈翊倒也是从善如流的应了一声。
苏姜这时陷入了沉思。
她没有再说任何其他的话。
虽然这也并不是无话可说。
沈翊也知道,这事到底是急不来的。
所以他也想着直接先进书房,了解一下一些其他的。
毕竟沈翊也从来不是一个闲人。
虽然他今天去找陆流年的时候,已经将这一切都安排好了。
但那并不代表他是能不去参与其中的。
毕竟这整个沈氏集团,离了沈翊,到底还是真的转不了了。
毕竟这一切的决策权力,都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情景转换——
陆流年一开始还比较纠结于Steven给她接的任务。
但那一切,原本就是和她有着密切关系的。
这倒也是无伤大雅的。
而陆流年并没有想告诉Steven关于沈翊的事情。
毕竟让这个男人欠下一个人情,倒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陆流年倒也是可以好好奴役他去干些事情的。
陆流年在面对除最为重要的存在外的其他人时,从不是一个良善的存在。
很多时候,那也是一种利益的交互。
陆流年也不愿让自己吃亏。
所以她也是很快就给Steven打了一个电话。
只是陆流年没有想到的时候,Steven不仅没有秒接,还在响铃完之后自动挂断。
他好像遇到了些许麻烦。
陆流年知道,Steven虽然平素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终归是个牢靠的人。
而正当她想要挂断的时候。
Steven就马上回了个电话。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问一下你进度的问题,任务书我已经收到了,你寄过来的时候怎么一点消息都不打……”
“我这遇到麻烦了,我刚刚差点都死了,你知道吗?”
Steven这话倒完全不是开玩笑。
他总不会以自己的生死,作为一个玩笑的形式,来做任何的解释。
毕竟Steven这种刀口舔血的人,原本对于这些就是十分忌讳的。
“遇到什么事情,我想如果我能做什么……”
“没什么事,只是有一个疯子而已,我已经解决了这基本的问题。”
Steven这话绝非猖狂。
毕竟他将来也是有着十分高的地位。
更何况在那一块,大家都是一种信仰的形式对Steven。
陆流年虽然也有些担心,但也是一瞬就歇了那些个心思。
“所以你解决了那谢家的事情吗?”
“喂,你这个人倒是一点情面都不讲的我,你都不关心一下我,你就直接……”
“我们可算是姐妹啊,你不要跟我讲这些,你心里清楚。”
“早知道之前就把那所有这些都藏起来,叫你不知道我的这个秘密就好了。”
Steven对于陆流年时不时就提出这样一个事情,而感觉有一些无语。
但这也是一个现实。
他从不畏惧跟任何人告知这所有的一切。
毕竟这爱一个人和爱一种性别,本身就是一件民主而又依靠自身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