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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溪以为沈遇礼还要几天才会回来,没想到第二天下午他就出现在了自家门口。
她讶然:“怎么回来了?”
沈遇礼漫不经心地笑道:“你都说想我了,我肯定要回来见你。”
她过去握了握他的手,触及一片冰凉。
“等多久了?”
“没多久。”他看着她,眸光逐渐变暗,氤出几分克制的暗火。
温溪没注意到,松开手,拿钥匙开门,回头道:“我帮你配把钥匙吧?”
他脚步一顿:“什么?”
她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下次你过来直接进来等,一直守在门口多冷,温度会越来越低的。”
沈遇礼跟着她进去,她拿出一双合适他尺码的拖鞋放下,他再次滞了少许,抬眼盯着她窈窕的背影,不动声色地弯腰换了。
温溪去烧热水,回头见他在摆弄桌子上的插花。
她坐过去:“我之前忘了问你,这个花瓶多少钱啊?”
“不贵。”
“我怎么觉得不便宜呢?”
沈遇礼揉揉她的头:“给你的东西多少钱都不贵。”
她却皱起眉:“我之前碰到一家花店,人家一小捧花就卖三四百,你这送出去那么多,要赔多少钱?”
怎么也好几千了吧。
他歪头,眉眼一弯,愉悦道:“替我心疼钱了?”
温溪挥开他的手:“只是问问,你别散发思维。”
“放心吧,养得起你。”
“我自己也养得起自己。”
沈遇礼低叹,似乎对她这么有能力颇有遗憾。
温溪捏着他受伤的手指看,一道很深的口子,像瓷白玉石上的裂缝,很是碍眼。
“还疼么?”
“不疼。”
“该留疤了。”
“男人有个疤怎么了?我腰上还有个和别人打架留下的疤,你要不要看看?”
他作势要拉衣服,温溪忙按住他的手:“别,我不看。”
她回忆了下:“我不记得你腰上有疤啊?”
说完她一静,转眼对上他别有深意的目光。
“…上次你发烧我帮你擦身子。”
“哦……”他好整以暇道:“宝宝,不公平啊。你把我看完了,我却什么都没见过。”
温溪听不下去了,扭头就要走,又被他勾着腰带下去:“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他清清嗓子,正经道:“在后腰呢,以后给你看,你到时候别嫌丑就行。”
“你没听人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
沈遇礼扬眉:“那倒是,我勇猛的勋章。”
温溪总是接不住他的话,转而想起一件事,开口:“我听说最近有丢猫丢狗的,都在附近见到了尸体,看样子是被虐待了,你小心点家里的猫,出去后关好门窗。”
沈遇礼敛了笑意:“前几天有人在宠物店买了十只猫,隔日店员就在附近见到了其中一只的尸体。”
“怎么会这样?”她双目圆睁:“那人买过去就是为了虐待它们吗?”
这事听着就糟心,温溪心里揪得慌,不想去揣测虐猫人的变态心理,担忧道:“那怎么办啊?也不能一直不让人买宠物吧?”
“我让他们好好登记了,买宠物时拿身份证,一个人至多买两只。”
“对生意有影响吗?”
“有肯定是有的,但不是太大。别担心,警察已经介入这件事了,去店里调了监控,他们估计不会再去店里买了,那样目标太明显。放心,会找到凶手的。”
“你让他们注意好防范。”
“嗯,说了。”
欲伸手抱她时,她又起身:“水烧开了,我去帮你倒水。”
沈遇礼手掌落空,轻轻捻了下指腹。
温溪端着热水过来,“手还冷吗?来暖暖。”
他伸出手背轻蹭她的脸颊:“你看还冷吗?”
“这么热?”她惊奇:“刚刚还很冰呢。”
他笑笑没有解释,侧身同她面对面,微低着头:“还有事吗?”
“啊?”
她不自觉朝后挪了下屁股,被他揽着腰不容置喙地勾回来,她脖子后仰,他便欺身而上,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另只手撑着沙发。
温溪靠着沙发扶手,心跳加速。
他复又问:“宝宝,还有事吗?一次性说完。”
“我…有事。”
他停了一下,眸光一暗:“那就等等再说吧,我忍不了了。”
说完便不由分说地低头,捕获她的chun。
温溪见识过他的狂风暴雨,也见识过他的温柔小意,唯独这次不同。
他开始不满足曾经的“独角戏”,非要她主动。
沈遇礼耐心十足,温柔地诱哄:“宝宝,亲我。”
她懵懵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然后就见他张开/嘴,垂眼盯着她,像个祸乱世俗的男妖精。
这一切都缓慢得像被放慢了倍速,她被他的目光看得混乱如麻,就像误入偏远的岛屿,漂亮的人鱼哼出蛊惑人心的歌,一寸寸消磨着她的理智。
她心一横,闭上眼,凑上去轻/吮了一下。
不过刹那。
他嘶了一声,腰腹一软,栽到了她/身上。
温溪睁着含纱带雾的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的灯。
沈遇礼埋在她耳侧,感觉自己仿佛在过山车上飞了一遭,浑身的血液和脉搏都在叫嚣,心脏鼓动到了嗓子眼,“宝宝,心跳好快。”
她红着脸没说话。
沈遇礼偏头,在她红宝石似的耳垂上碾/磨,她瑟缩起来,却无处可躲。
他眼尾发红,又低低地,蛊惑一样启唇:“心跳好快,感觉要爆炸了。”
他深深嗅了下:“…你怎么那么香啊,好重的茉莉花味。”
温溪揪着他腰上的衣服,无意识地回道:“是沐浴露的味道。”
“是吗?”他笑:“怎么尝起来也甜甜的?”
她阖着眼:“你别说话了。”
她呼吸微窒:“也别出声!”
“又不让我说话又不让我出声。”沈遇礼抬头,含笑俯视着她:“你好霸道啊宝宝。”
她捂他的嘴,又被他亲了手心。
温溪收回来,接着就被他控住脑袋,像只披着羊皮的狐狸,礼貌询问:“你亲我还是我亲你?”
她封唇不语。
不都一个意思吗?
似是知道她的想法,他抵着她的额头轻笑:“不一样哦…”
剩下的话全湮没在她过乱的心跳里,“我…”
“嗯,你来是吧?”
他慢吞吞的,故技重施,见她不动,便自作主张地凑了过去。
温溪混乱了。
全驰:我也看你了,你怎么不说看回来?
沈遇礼(微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