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完后,肖屹公司那边还有各种各样的团建活动。m.阴gzhicy
不知道谁忽然想起来。
“老大!明天就是你生日啊!”
“所以,老大今天是来过生日的!”
“一起一起一起!晚上我们零点一起喝酒庆祝老大生日啊!”
他们强烈邀请肖屹和楚溪一起参加,但是肖屹拒绝了。
肖屹说:“我给全公司发红包。生日,不用帮我过了。”
众人:“!!!”
哇,有钱拿,还不用拍老大马屁!
世上还有这样的好事?!
众人齐声:“提前祝老大生日快乐!”
楚溪被肖屹牵着离开,时不时会偷瞟几眼肖屹。
看他优秀的脑门上贴上“追求者”的标签,她就觉得双腿发软,人好像踩在云层里,轻飘飘的,不怎么真实。
疯了、疯了、疯了!
一顿饭之后,肖屹居然承认他是她的追求者!
肖屹是她追求者?
这放在以前她想都不敢想。
她从前不过是希望肖屹就能接受她,能接受她该有多好啊。
可是,这次回来,没几天,他居然承认他是她追求者。
虽然,这个追求者的狂热程度在她这儿都排不上号。
但是,那是对标别人,如果参照物是以前的肖屹,那他的变化犹如天翻地覆!
她想了一路,难免想起他以前冷酷的模样,心就哗啦啦地被浇凉了。
走到房间门口时,她已经确定他刚才一定是不想让她丢脸难受,才会这样。
这样一想,心情荡到了谷底。
她忽然有些厌烦,自从回来,情绪一直不受控制,在开心和难过间反复横跳,像过山车一样。
她脑子胡思乱想间,肖屹已经把她牵回了屋。
“咔嚓”一声。
又回到了酒店屋里。
她猛然想起在酒店他横眉立目批评她的样子。
“你有个女孩子该有的样子么?”
“灌酒,吻男人?”
“甚至想......”
“你真是......”
“嘭”的一声摔门声,他走了。
她其实一直很乖,很少给人惹麻烦,她缺乏安全感,所以,肖屹对她生气,让她印象深刻,那种不安感想起来就会难受。
大概是他的同事们,勾起了她美好的幻想,然而现实是,她为了追他丢尽了颜面。
心情一会儿上一会下,撕扯纠结的心情让她迫切地想要一个了断。
而她想到的唯一了断方式,就是:吓跑他。
她眼中氤氲着雾气,但是唇角却勾了起来,“又只剩我们两人了,还在酒店......”
“你就不怕我?”
她垂着小脸,肖屹这个角度看不清她的表情实属凄美。
但肖屹看她小身板一垮,语气对抗,他就知道这小姑娘不开心了。
他心口蓦地紧缩,心慌感填满了胸腔。
他身侧的拳一捏,猛然将她抱起!
是稳稳的公主抱!
这种失重感让楚溪立刻勾住他的脖子,她望着他完美的下颚线,不由得赞叹:这男人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但现在不是欣赏美色的时候,而是这男人现在脑回路越来越清奇,她压根摸不透了!
抱她干嘛?
有力气没处使?
他送上门来正好,于是,她的指尖缠绕在他颈后。
她若有似无的磋磨他的颈棘突。
她勾着唇角笑,“你抱着我去的方向……莫非是卧室?”
肖屹脊背微微紧绷,绷直了浑身的肌肉,脚步倒是仍然一顿不顿地往卧室方向走。
他如今不会恼她这副勾魂夺魄的模样了。
他现在已经清楚了,这倔姑娘,越是笑着,越是对抗。
越是对抗,说明她心里越难过了。
而他从她的话中,大概能猜出她在难过什么。
姑娘眼中挑衅,凤眸眼尾微挑,眼角那颗红痣在他眼前灼灼夺目,绯艳勾人,言辞更是将人步步紧逼,“那我觉得你想陪我睡觉是不是合理推测?”
他垂眸看了她一眼,随即抬眼看路,滚了滚喉结,喉咙间溢出一个“嗯”字。
楚溪微微一顿,他居然还“嗯”!
他这是打算回到十四年前?
那时,他抱着她睡觉是可以安抚住她。
他十八岁那年,救出她后重伤,在家休养不用去上班,而她一个七岁的娃,饱受摧残,身心都不健康。她的每一个夜晚都是在他怀中度过的。
她就是在他怀中,度过一夜又一夜,然后,变得跟正常人差别不大。
就像刚出生的婴孩哭了用母亲的衣服就能安抚住,哪怕他不在,她就是钻在他被子里,抱着他的衣服才能入睡。
那时候……肖阿姨都不敢帮他洗床单,还损她,“嗐,你哥哥的汗臭味就这么好闻?”
哎,往事不堪回首。
她从小以为他们是一辈子的,可他竟然半路要把她甩开,她怎么留都留不住。她就像一个被丢在大马路上的孩子,迷失方向,无家可归……
可如今,到底不是她七岁,他十八了。
哪怕她被丢开,她也能自己好好活着。
姑娘轻嗤一声,摸了摸他那颗棘突,索性当珠子玩,“你觉得如今合适吗?”
肖屹肌肉在她手指打转时便蓦地紧绷,他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先小心翼翼地放平她的头部,然后再抽出自己的手臂,却没有及时退开,而是轻轻拂开她颊边的发丝,目光在卧室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深邃勾人。
他声音很柔很柔地道:“溪溪难过了。”
楚溪被他戳穿有点脸红,索性推开他,就抱着被子坐着了,她佯装好整以暇地靠在床板上,忍住心理那种酸涨的情绪。
她目光盯着他,勾着唇笑道:“我要是难过的话,你又打算怎么办?”
来点活动?
她眼神挑衅。
“咚”的一声。
肖屹双手撑在床板上。
他像一座高山一样把她堵在床板上。
楚溪蓦地撩起眼皮看他,心尖乱颤了一把。
忽然被壁咚了?
她睫毛颤了一下,看着他放大的俊脸近在眼前。
狭***仄的空间内,他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她的双颊就从开始晕上一抹红艳。
她今天画的是橘橙的腮红,本来就似清纯中染了一抹艳色,这会儿红艳欲滴,就更娇艳了。
明艳得胜过牡丹。
“委屈了?”肖屹低声问道。
他边问,边低下头。
挺直的鼻尖蹭在她的上面,嬉闹似的,蹭了好几蹭。
温热的呼吸与她纠缠。
肖屹刚才在就一直在观察她,看她心不在焉,情绪不高,就一直在反思自己。
是他的同事们说了那样的话,她想想就委屈了?
他这样问,楚溪也不说话。
只是好整以暇望着他。
肖屹的心像被悬在山峰上一样。
“是我不好。”他叹息着道。
“你还让我努力,确实很过分......”楚溪压着想要哇的一声哭出来的情绪,继续好整以暇。
她凤目微挑,就问他打算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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