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怎么放跑那泼魔?”蝎子精后来赶至河边,见吴名正双眼凝神看向河中便问道。
吴名摇摇头道:“这怪来的蹊跷可疑,我若贸然抓它恐怕惊动,况且那并非是它真身,抓来没甚大用。”
他方才看得分明,那黑山大王跳入河中却是不见丝毫痕迹便消失不见,若是常人恐怕还真不知道它是何来历,藏在何处。
但吴名早就有所猜测,黑山这个名字可不陌生,若真是那厮此时恐怕正躲在地府哪个角落哩。
随即想起那黑山霸占枉死城一事,果真是天地大劫吗,连地府都破败到被妖魔占去的地步......
心情顿时便有些阴郁。
“师兄既然有计较那我等便回吧,那泼怪也没甚本事,下次再来我定要一叉结果了它。”
吴名点点头,随即便回琵琶洞中自己修行,但第二元神那边却是已经潜入了冥界。
冥界,黄泉深处,紧挨着枉死城边。
约六百年前,此处不知何时多了座百丈的黑色山峰,阴司派人查探后只说是天生地长便也没管的由它。
却不知这座黑山乃是当年妖神宫夜魔大神被吴名暗算伙同三太子、天蓬、马元帅等人打杀后留下的一個魔胎暗自修炼成形。
那厮自号黑山大王,暗中更是吞食枉死城中的冤魂亡灵借此修行,不想这几百年间倒是让它道行暴涨。
如今有阴司镇压,它倒是不敢在冥界猖獗,只得偶尔去往阳间,偶然间遇见蝎子精却是惊为天人。
故此生出事端来。
一道黑气落入山中,顿时数百丈黑山中生出模糊的五官人面来。
几只偶然间闯入山中的孤魂野鬼当即被它吞入腹中。
“啊!美味啊……”
“真君到此,小王等失迎了。”
森罗殿,十殿阎罗听闻吴名到此急忙降阶相迎道。
秦广王忙问道:“不知真君到此可有何公干,我等可助一臂之力。”
“十王客气了,我此来无事,只是起了兴致到冥界走走。”吴名此来是专门拜会十代阎罗毕竟是人家地盘。
冥界有什么好走的?十殿阎罗皆是泛起嘀咕来,只不过他们都是心思老成之人,并未显露。
又安排宴席招待,吴名不好推辞,与他十个同七八个判官五六个鬼帅,再请来五方鬼帝,大众吃喝一日才散去。
“真君请看,这背阴山后崖下便是枉死城,这些鬼都是横死却是怨气十足,故此有雄兵镇压。”吴名随周乞在路上走着听那山后一阵鬼哭狼嚎便问了句那后方是甚去处。
“原来如此,有劳鬼帝。”
枉死城,如今可不是黑山能占据的。
两人到岔路分别,吴名则是寻了个方向悄悄变作个绝色女鬼,面容与师妹倒是有七八分相似,在山间闲走。
不是他喜欢变女子,而是这些鬼怪妖魔喜欢。
果然,不多时就有大小鬼怪想要施手段将吴名掳去,不过尽都是连鬼也做不成了。
冥界也是一方大世界,可不止酆都这么这么大点儿,孤魂野鬼不少,还有一些冥界的妖魔以及鬼仙之流。
只是不过几日便听闻酆都域出了个绝色女鬼,便是那月宫的嫦娥也稍逊三分,众多鬼王上门却都不曾得手,一时间广为流传。
乌鸡国
那真国王却该灾劫将满,故此亡魂走出被夜游神撞见使一股神风吹至三藏面前,讲明了缘由。
三藏慈悲便要助那国王,第二日见了太子与他讲明,否则那假国王使动官差他们虽然有神通但出家人岂能平白杀生?
却至半夜,行者一个囫囵跳将起来,跑至三藏床前,附耳叫道:“师父。”
那长老睡下不久,正是将睡未睡之时,不愿理他,就假意已经睡着。
行者见他神思分明醒着,不由起了捉弄之心,伸出爪子探了探,又摸了摸他光头晃道:“好似死了?”
三藏闻言顿时翻身起来骂道:“你这猢狲!这晚不睡来捉弄为师作甚?”
行者嘻嘻笑道:“师父,这般晚来实在是弟子觉得这桩事有些难,特来与你商议。”
“什么难处你且讲来。”
行者便道那假国王做了三年皇帝,臣子都认他为主,便是拿住照他现出原形也不好定罪名,自己四个行脚僧凭什么取得满朝文武,黎民百姓的信任?就算太子作证说不得还要给他扣上一个谋逆篡位的大锅。
三藏闻言也是点了点头:“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行者却卖了个关子道:“师父勿忧,弟子自有计策,只是要借个人使唤,师父若偏心却是不成。”
“胡言,为师何曾偏心哪个。”
“你若不偏心他就借我使使。”
片刻后,行者又跑到八戒床前。
这一路却是他挑的担子,此刻辛苦睡下只情打呼,听见猴子叫唤也不醒来。
行者当即揪着他耳朵抓着鬃毛把他强行拽起,拆开蒲扇大耳叫了几句八戒。
“猴哥莫玩了,早睡吧,明早还要牵马赶路哩。”
行者笑道:“不是玩,是有桩买卖叫你起来同我去做。”
八戒闻言当即精神了许多,不是贪图宝贝,而是这弼马温又要搞事了。
当即便假意推脱起来,行者要他作苦力哪里肯罢休,连哄带骗,二人各怀鬼胎的一路潜入皇宫御花园后。
“哎呀呀,好个花园,好啊!好啊!倒似俺老孙的花果山般。”
行者见这花园中的美景不由大叫道,却让八戒慌忙捂住他嘴道:“哥哥啊,咱们干的是做贼的勾当?哪里敢这般大叫,若惊动御林军拿住来,即便不该死罪也要充军哩!”
行者忙赔笑道:“贤弟见谅,这景色实在太好,一时兴起惊叹,还是去干我们的买卖。”
想起师父说的梦中那国王相告之事,果然与八戒找到一颗芭蕉树来,那下方就就有口井。
师兄弟两个刨断树来,又掀开石板,见月华下果然有宝光照出。
二人都凑近来看。
那响动早就惊动井中的龙王来,他猜出大概是取经人的几个徒弟才能大胆到此,忙派出几个夜叉去外面巡逻好及时来报。
这边猴子又忽悠着八戒下井,一路往水下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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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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