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嫁女招婿在即,汉中王府正在张灯结彩的布置装点,张飞和蓝田在侍卫的指引下赶往花厅。
此时刘备正在和赖恭,在花厅中饮酒谈论婚礼流程。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爽朗笑声,“大哥...哈哈哈...”
张飞人未到声先至,蓝田欣赏张飞不拘小节的性格,五十多岁知天命的年龄,还和射雕中的老顽童一样,即便长得不英俊潇洒,武艺也没有王重阳那般惊世骇俗,但架不住讨外人喜欢,就是诸葛亮也拿他没办法。
“是翼德吗?你不在相府纠缠孔明,来我这里作甚?”刘备听到大声回应,当看到蓝田出现在张飞身旁,便站了起来:“刚才想找子玉聊聊婚事,却被告知出门去了,原来是和翼德同行。”
“先生。”赖恭起身拱手行礼。
蓝田微微点头回应,然后和张飞坐在刘备的对面,广州制的新式桌椅没有完全流行,但王府很多地方也有其中影子,比如他们现在所处的花厅,就是标准的八仙桌。
张飞可能走得口干,他提起桌上酒壶给自己满了一杯,一饮而尽又憨憨地看着众人,“你们都在聊什么呢?”
“还不是伯阳和婉儿的婚事,刚刚德顺(赖恭)已经说完了,你三月十五等着入席见礼就行,婚礼结束之后就尽早赶赴武都去,哪有大将长时间擅离职守的?孟起、文长就连过年都没有回来...”刘备皱起眉头。
张飞抱怨道:“这都怪蓝子玉...”
“跟我何干?”蓝田满脸问号。
“当初为何不多收两个弟子?邓士载现如今留在汉中屯田,所得粮食大部分都供给了魏文长,你要是多收几个弟子,不就能在武都也给俺安排一個?武都现在的粮草仅能防守,想要远奔袭扰根本就不够。”张飞嘟囔道。
蓝田苦涩回答:“啊这...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合适的屯田将不好教...”
“翼德好生无礼,自古传道讲究机缘,子玉能教出这么个弟子已不易,回头我让孔明再想想办法,争取给武都保证持续的粮草供应。”刘备皱起眉头。
张飞脸色一变笑道:“大哥不用说了,子玉给军师想到了办法,估计很快就能把粮食送出去,俺观完礼马上回武都去。”
“哦?是什么办法?”刘备露出吃惊的表情。
“就是...”张飞正要回答,突然看到蓝田默不作声,于是连忙捂住嘴:“军师说这是军事机密,不准俺到处乱说,到时候你让他告诉你。”
刘备笑着反问:“便是我也不能说么?”
“呃...”张飞看着蓝田欲言又止。
蓝田见状摇头解释:“姐夫面前何必隐瞒,就是特殊的方法处理,把一石米变成两斗的重量,但实际上仍能当一石米用,而且能够把大小控制得合适,所以能大量节省运力,但管不管用还得实践。”
“竟然这么神奇?”刘备瞪大了眼睛。
“子玉都这么说了,俺对他的主意深信不疑,记得回广州给俺运点海带,海带汤加压缩粮,俺要打得凉州曹军满地找牙。”张飞志得意满。
“没问题,大丈夫一诺千金,揭阳采收海带后,会第一时间给你送去,不过是走汉水船运,你别让文长(魏延)、孟起(马超)给截胡了。”蓝田笑着回应。毣趣阅
“他们胆敢抢俺的东西,俺老张绝对不饶。”张飞亮出了碗大的拳头。
“翼德不要胡言乱语。”刘备皱起眉头。
“既然是先生的主意,臣以为绝对没有问题,这样一来粮食就能轻松出蜀,主公北伐中原的时间可以提前。”赖恭看了蓝田点头附和。
经过在交州与蓝田几番交锋,赖恭逐渐成了蓝田的铁粉,即便后来被刘备调入成都任用,也时时刻刻保持作风。
赖恭既没有向东州派靠拢,也没有主动向荆州派、元从派示好,只是单独忠心于刘备,且自认为是蓝田在益州的代言人,一直致力刘禅继位王太子,甘倩册封王后的事情。
吴夫人母家在益州树大根深,甘倩和孙尚香都显得较为弱势,刘备为了平衡各势力的关系,顺水推舟让赖恭出任太常,强行在成都树立了一支力量,庞柔、马岱这些受了恩惠的降将,也渐渐对赖恭表现出了亲密。
蓝田对着赖恭点了点头,然后笑着安慰:“翼德大可放心,魏将军和马将军包括云长那里,我都会安排一些海带,保证少不了你的海带吃,如果实在不够明后年就扩大生产,除了军需品还得给姐夫准备些。”
赖恭紧跟着恭维:“昔日陈平为社宰,分肉食甚均,后为高祖宰天下,今先生分海带,有异曲同工之妙,主公得子玉,如高祖得陈平也...”
刘备摇头大笑:“士元、孝直皆可为陈平,子玉乃孤之萧何也。”
“主公谬赞。”蓝田连忙起身行礼。
刘备挥手示意蓝田坐下:“子玉乃我兄弟,不必诸多拘谨,想不到你来成都休整,也没有停下为国出力,真可谓百官表率也。”
“我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随便出出主意,也不一定管用。”蓝田谦虚地回答。
“俺见军师刚才那样震惊,才不相信那方法行不通,若是俺有子玉高明的谋略,才不会像你这样遮遮掩掩,说不定成了天下名士。”张飞笑着露出一排白牙。
刘备指着张飞哑然失笑:“翼德要是有子玉之智,破黄巾立下诸多功劳,也不至于落个县尉被督邮勒索,更不会颠沛流离、半生飘零...”
“怎么好像听起来,都是俺的罪过?这罪过是不是太大了?”张飞挠头皱眉。
“哈哈哈,像子玉那样的智慧,岂是人人都能拥有的?”刘备看着蓝田打趣。
蓝田微微一笑尴尬回应,心说等时间向前推进两千年,华夏大地素质教育全方面普及,像自己这样的人也就不稀奇了。
几人就着蓝田的话题继续,突然聊到交州行政制度的改革,以及陷阵军老兵退下来,大规模进入了刑狱衙门。
“子玉,你不会是为了给陷阵军老兵找出路,故意在州府设立六曹衙门吧?”刘备好奇问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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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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