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没用慕流云开口,稳住身子的杨知府一把将自己的手臂从大长脸的搀扶下抽了出来,回手就一巴掌抽在了对方的脸上,把毫无防备的大长脸扇了一个趔趄。
“大人……”大长脸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是那个挨了一巴掌的人,一脸震惊地看着杨知府,心里面还在忍不住迅速地反思着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想要弄清楚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按说平日里在外面也没谁敢跟他们这几个人专门作对的,所以他们倒也没有经常去请杨知府帮忙撑腰,照理来说不至于这样就迁怒于自己啊!
不过这会儿杨知府可没有功夫去理睬他,已经撇开其他人,一脸惶恐地冲着慕流云那边迎了上去,满脸都是忐忑和讨好夹杂在一起的混乱情绪。
慕流云看着杨知府这副模样,内心十分平静,可以说是毫无波澜。
她又不傻!人家这样诚惶诚恐,难不成还是冲着自己的面子么?那必然是奔着身边的袁牧来的!自己不过是那个在杨知府眼中抱上了一条金大腿罢了,本身不值得理会。
果不其然,杨知府颠儿颠儿冲着袁牧就奔了过去,毕恭毕敬地行礼:“袁大人,您怎么会在这儿的?下官不知大人驾临,未曾远迎,着实惶恐啊!”
大长脸捂着被杨知府打疼那半张脸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去,被杨知府的反应吓得眼睛都直了,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袁牧他们,忘了该有什么反应。
杨知府这会儿也一样顾不上旁人会怎么看待自己的这种姿态,会不会有伤颜面。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倒霉,亲自出面帮人出头的事情一共也就那么几次,结果偏偏有两次都是直接被袁牧撞了个正着!
之前郭家的事情调查到最后,虽然郭家那个大儿子洗清了杀害发妻的嫌疑,但是郭家的名声也是一败涂地,自己一直在努力撇清,还没等撇干净,今天又摊上这么个糟心事儿!
“本官素来不喜欢张扬,没想到杨大人也这般平易近人,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遇到本家有事还特意赶来,果然是个尽职尽责的父母官。”袁牧似笑非笑地看着杨知府,对他说。
他这话说得毫无波澜,杨知府却是听得心惊肉跳,两条腿都有些发软了。
这两天他刚刚收到风声,吏部派人在各路各州对地方官员进行考课,已经有不少人因为表现不佳被降职甚至直接扒掉了官服,他战战兢兢还在琢磨着要怎么应对呢,没想到这个节骨眼儿上居然又摊上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若不是有这二十来年混迹官场的摸爬滚打,以及磨练出来的过硬心态撑着,估计这会儿听到袁牧的那番“夸赞”,他都已经两眼一黑,趴在地上了。
“大人,此事……此事纯属巧合啊!”杨知府心里苦,脸上还得赔着笑,“我与这几个人并不相识,只是最近太平县内经常有人滋事,我方才在府里听闻好像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便赶忙出来查看一下,结果这边果然又这一群不学无术的东西在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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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流云在心里冷哼,这话叫杨志福说得还真是理直气壮,义正辞严,顺便还把自己跑过来的目的直接转了一个方向,摘了个干干净净。
若是不明真相的人听这一番说辞,保不齐还真觉得这是个事必亲躬的好知府呢!不但给他自己涂脂抹粉了一番,顺便还坑了对此事毫不知情,或者说几遍知情也无能为力的孔县令。:楽彣説蛧
“杨大人可知这几个人的所作所为?”袁牧面色不显,开口问杨知府。
“回大人,下官略知一二,略有耳闻!”杨知府眼珠子转了转,迅速的给自己找了一个比较合适的说法,“下官近日便听说过,有人在这边滋事搅扰,但是苦于每次派人过来的时候,闹事者都已经离开,一直也没能逮到。
所以今日一听说那些人又闹腾起来了,我便立刻赶过来,没想到袁大人也在!”
“哦?”袁牧冷冷一笑,眼神瞟向方才带着杨知府来的那个家丁,“不知杨大人所说的滋事者在哪里?有劳杨大人指出来让本官看看。”
“袁大人说的哪里话!不就是被您的护卫制服的那几个么!”杨知府方才就已经看到了袁甲脚底下踩着的那个本家子侄,更别说本家子侄的那几个狐朋狗友了,只不过这会儿比起自己的官运来,那些人情都可以一概翻脸不认。
毕竟自己要是一朝从知府的位置上跌下去,那些人也照样会对他翻脸不认人的,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不过就是谁来做初一,谁来做十五的区别罢了。
“既然如此,那方才跑去给杨知府通风报信的那个家丁,岂不算是大义灭主?”袁牧道。
杨知府脸色顿时僵了僵,他就是怎么也想不到袁牧会出现在这里,所以才那么大大咧咧的跟着方才的那个家丁一路过来,现在越想越觉得压根儿痒痒。
那家丁平日里做多了狗仗人势的事情,别的能耐没有,察言观色却是一把好手,现在眼看着杨知府就换了一个立场,摆明了不会护着自家主子了,对方又是什么不知道来头的大官,这会儿这个“大义灭主”的名头他是狡辩也不是,认下了也不是。
“身为家丁,自己主家当街滋扰商户,轻薄良家女子,不加以劝阻,此为不义,见主家事情闹大,便又跑去报官告发,此为不忠。”袁牧冲一旁跟着杨知府一起来的州府衙差一摆手,“来人,讲这不忠不义的家丁给我拉下去打板子!”
“是!”两个衙差虽然搞不清楚袁牧是个什么角色,但是看到杨大人对他那么毕恭毕敬,也不敢造次,赶忙上前押住那个家丁,“大人……打多少板子?”
“这事儿还得杨大人来定夺。”袁牧看一眼杨知府。
望着面前通往结界外部的一个空间“洞”,我无比满意地说道:“理解了原理之后,感觉空间通道也不是很难打通啊。”
“厉害啊,无师自通还能掌握的这么快。”王艺臻发自内心的称赞,因为在他的记忆里,还无人能在空间能力上有这么强的悟性。
果然,老四是个天才。
“熟能生巧罢了,以前就已经有所理解和掌握,现在只不过是更通透了而已。”在考场期间,我曾强行打通过空间戒指,本质上讲这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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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考场那会儿我打开的通道可以说那种大小,而现在我已经能打开一个狗洞大小空间通道。
用狗洞这个比喻可能不太好听,但事实就是如此,这个洞普通人还真就过不去,也就只有小型动物才能通过。
不过,这已经是我目前能做到的极限了。
境界跟不上,技巧就算再熟练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想来未来要是能打开一个能让人通过的通道,起码也得在贯通境,甚至是三星以后了。
“哎,你们看,这块场地的结界破了一个洞。”
“莫非是场地出问题了?”
“什么场地出问题了,是有人从里面打开了一个空间通道,也不知道出手的高人是哪位三星的大佬?”
结界之外,传来了吃瓜学生们的议论声,显然已经有人注意到了我这边的状况,当下便有人聚集到了洞口附近。
然而,就当他们顺着洞口往里看时,原本稳定的空间通道突然剧烈颤动了起来,旋即迅速缩小,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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