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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秦琰果然依言出现在锦秀宫。
锦秀宫布置得富丽堂皇,灯烛通亮。鸳鸯香炉里熏着香,略有些浓郁。桌上是几道开胃的小菜。
顾绮影道:“螃蟹性寒,更不能吃凉的,臣妾关照他们等皇上来了再下锅现煮。这都是极好的蟹,只需放些姜蒜,旁的,什么佐料都嫌多。皇上先吃些小菜,螃蟹片刻就来。”
秦琰却是不饿,道:“若潼儿没睡,抱出来一同玩玩。”
顾绮影立刻叫人去抱秦潼。
秦潼其实已经睡下了,毕竟才几个月的小婴儿,每日睡得都是很早的。可皇上要看,睡着了也得弄醒。所以秦潼抱到顾绮影房内的时候,脸色很是不愉。
大人会伪装,小婴儿可不会。他们表达不悦的方式很简单,就是哭闹。
原本秦琰是想抱着秦潼玩一会儿的,可秦潼实在又扭又哭,很不给面子,搞得秦琰有点扫兴,只得笑着道:“这孩子,力气可真大,哭声也大,倒是个有劲道的。”
说着,又让奶娘给抱了回去。
顾绮影本已有些尴尬,秦潼是她吸引皇上前来的致胜法宝,这法宝可不能失灵,万一秦潼失了皇上的心,那她也别想在宫里还有什么翻腾了。
见秦琰找台阶下,顾绮影赶紧道:“臣妾瞧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估计潼儿这是作觉呢。小娃儿脾气最直,到点儿就得睡。潼儿啊,作息可规律了,奶娘带得好。”
秦琰最不喜后宫嫔妃出手狠辣,尤其是对宫人阴狠,先前还以为顾绮影会责罚奶娘,听她竟夸奶娘带得好,可见对宫人宽容,对潼儿也有规矩,心里渐渐也就宽了。
螃蟹很快端了上来,热腾腾、红通通。张牙舞爪得再厉害,一下锅,也就憋红了。
顾绮影取了工具,替秦琰剥蟹。
秦琰道:“这事儿让宫女们来,怎么还要你亲自动手?”
顾绮影柔声道:“先将这蟹黄吃了,臣妾再替皇上剥蟹肉。”
深秋里的螃蟹,膏满肉肥,秦琰望着满满一肚子的蟹黄,只觉香味诱人,的确是佳品。
宫女又端了一小坛黄酒过来,给二人一人倒了一盅。
蟹肉香、酒味长,叫人心醉不已。
秦琰吃食向来有节制,又知螃蟹性寒,喝酒只是为了祛寒性,加之螃蟹个儿又大,吃了两只,便放手不吃。
宫人端了盘过来让秦琰洗了手,顾绮影又招呼秦琰吃些清淡的。
望着端上来了一大盘子螃蟹,两个人却只吃了三只,秦琰道:“你也别只忙着给朕剥,自己也多吃些。”
顾绮影笑道:“臣妾胃口有限,就是再好吃的东西,也吃不了几口。”
“那倒是煮多了,早知道就养着,你宫里能吃上几日。”
“既是已经煮了,浪费了也不好,要不,臣妾做主了?”顾绮影轻快地问。
秦琰只觉得今儿贤妃怎么特别好看,她素来端庄,今儿却尤其活泼,巧笑倩兮的样子,像极了崔海棠。
心中一荡,便道:“好啊,你打算如何做主?”
“赏给锦秀宫的宫人们,分吃了吧。”顾绮影声音嗲嗲的,格外娇媚,“他们素来也辛苦,臣妾这锦秀宫简朴惯了,没的也苛苦了他们。都是好人,倒无怨言的。”
秦琰拉了她的手,柔若无骨地,叫人握着极是舒适:“那也是你人好,你对他们和善了,他们自然也知道感恩。”
顾绮影立刻朝宫女们使眼色,宫女太监闻言,纷纷跪下谢恩,并识趣地上前,井然有序地将膳桌上的螃蟹给搬走了。
本来就是赏给他们的,搬得也合理。
只是这一搬,膳桌上空空荡荡的,再坐着就傻了。
顾绮影起身,牵着秦琰向里屋走。
秦琰甩甩头道:“朕太久不喝酒,都有些不胜酒力了。”
顾绮影返身扶着他,将柔软的胸有意无意地压在他手臂上:“皇上是太劳累了,就在臣妾这儿歇一歇吧。”
秦琰没有拒绝,被顾绮影扶进了寝室。
寝室布置得愈加暧昧不明,重重纱幔隔出一个寂静的世界,与外头的华贵截然不同。
只有香味是一样的。
秦琰已经变得越来越重,靠在顾绮影的身上。顾绮影心中又是窃喜又是紧张,看来大哥弄来的“神器”果然神奇。她扶着秦琰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碰触着秦琰的敏感部位,分明发现他已有了反应。
艰难地将秦琰放到床上,只听秦琰含糊地喊:“热,好热。”
“热吗?臣妾替您脱了衣裳?”
秦琰没有拒绝,顾绮影替他将外衣脱了,扔到一边,却听秦琰又道:“螃蟹……不是性寒,朕怎么会热……”
顾绮影将自己的外衣也脱了,偎到他身边,将双手伸入他的腰间,顿时,触到了秦琰滚烫结实的肌肉。
顾绮影一颤,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碰触他了,这个男人……这个自己原本并没有看上的男人,早就用他的一切征服了自己。她、顾绮影、在这一刻,全身心都需要这个男人。
她感觉到身体内的某部分,有东西在悄悄地滑出,她在渴望秦琰到来。
顾绮影大胆地抚摸着秦琰,娇声道:“皇上热,是想要吃了臣妾吧。吃了臣妾就不热了。”
秦琰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只觉得腹下燥热不已,脑子却昏昏沉沉。有人扶着他,将他扶到了床榻之上,又替他除了外衣。可他还是热。
一双灵活而柔软的手,伸进了秦琰的衣裳,将秦琰的火焰点燃。
秦琰努力地睁开眼睛,望见海棠正朝着自己微笑:“来吃了臣妾吧。臣妾等了很久了。”
“小妖精,你总是这样勾引我。”
秦琰伸出手去,用尽力气,“哧”地一声,撕开了海棠的衣裳,雪白的美好上,粉红依旧,让秦琰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海棠……海棠……”
他喊着海棠的名字,却感觉到身下的人微微一颤。
“怎么了,海棠你冷吗?我进来你就不冷了,海棠……”
身下的人义无反顾,抬起了腰肢,打开双腿迎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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