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作者:秦墨
先以借住之名让苏婉悦住下,然后再死赖着不走。
时间久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待拓跋护习惯了苏婉悦存在,一切水到渠成、已成定局。
太后将一切想得很美,不管拓跋护对其他嫔妃么冷淡,但是既然他还会去临幸别嫔妃,那证明他不会守着苏婉兮一人。
男人么,总是自以为自个儿是柳下惠,能美人入怀还不乱心。
“啊!”
在太后高傲俯视巧言等人时,突然从大殿内间传来一阵阵惨叫声。
刚才还得意洋洋捧着东西走入殿内宁寿宫奴才们,被接连扔了出来。摔在地她们,来不及起身,便被后面奴才砸到身,一层层堆叠成山。
这并不是结束,别忘了她们不是空手进殿。
沉重红木箱子,如羽毛般轻飘飘扔出来,砸出杀猪般惨叫。
太后着自己带来奴才如此狼狈,气浑身哆嗦。
“大胆,这是谁人做?给哀家滚出来!”太后气舌头都捋不直了。
苏婉悦匆忙扶住太后,她如今靠着太后在后宫活着,这位大树千万不能倒下。
“太后娘娘,您别生气。现在在广寒宫人,除了奴才还有什么。您是大熙朝太后娘娘,是皇母亲,哪怕将这些奴才全部打杀了,她们也要感激戴恩受着。若是您为了这起子人将身子骨气坏了,岂不得不偿失。”
恶毒话从苏婉悦口出来,像极了不停吐着信子美人蛇。
巧言捏紧了拳头,她做了反抗准备。
主子留她守广寒宫,她不能辜负了主子信任。
天色已暗,她相信主子不久定会回宫,只要她撑住了,到时候自有皇来做主。
眼里冒着背水一战光芒,巧言表情深深讨了苏婉悦。
转动着手护甲,苏婉悦突然抬起手,甩向巧言脸。
“贱婢,本贵人是你区区奴才可以抬头直视么?宝昭仪便是如此调教奴才?不分尊卑,不守宫规,要本贵人直接拖出去喂狗算了。真真是平白损了宝昭仪名声,不知情人指不定因此误以为宝昭仪也是如此呢!”
苏婉悦趁着苏婉兮不在,猖狂叫嚷着,占着嘴皮子便宜。
巧言脸被尖锐护甲,划出长长血痕。
血珠子滴在地毯,开出妖娆花。
“奴才从不敢直视主子,奴才规矩亦是皇都赞过。乐贵人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人在做事,天在,许是奴才忘记同太后娘娘和乐贵人,皇留了些奴才在广寒宫内。您二位想必是知道他们身份和特殊地位,这强闯广寒宫罪名,奴才祝愿二位主子能担得起!”
“大胆!”太后没想到巧言是这性子。
巧言呵呵一笑:“太后娘娘,奴才给您面子,您还当真了。奴才不是别宫那些不知道内幕,您和皇什么关系,您自个儿心里清楚。若不是皇懒得生波折,您觉得您还能当这个太后么?被先帝废了皇后,应该在先帝驾崩时,殉葬皇陵!”
“再乐贵人您了,您以为您封号几个意思?无非是为了让奴才主子个乐子,才养着玩意儿。纵然奴才主子不曾同皇过闺之事,可皇不会去查么?皇视奴才主子为心尖尖儿,您这等害过主子人,还真以为能重获皇宠,翻身得满身荣耀吗?”
规规矩矩跪着巧言,面神色平和,出话却和规矩搭不边。
气定神闲微微颔首,巧言对着太后和苏婉悦露出嘲讽笑容:“前有顾庶人被凌迟而死,近有乔庶人被乱棍打死,您二位心怎如此宽呢!皇和奴才主子,从不是善心人。乐贵人孤身一人不必担心,太后娘娘您忘了宸王了吗?”
太后站直身子,双腿莫名麻了。
“贱人!”太后咬咬牙,转身赏了苏婉悦一个耳光。
苏婉悦手只戴了一只护甲,太后却是满手护甲、戒指。
用尽全力巴掌,在苏婉悦保养水嫩脸落下,甩肿了她半张脸。
青紫色脸皮,似乎轻轻戳一下,便会皮破血水出。
“今儿事,全是乐贵人一人主张,哀家不知情。绿翘,扶哀家回宁寿宫!”太后这是打算弃卒保车了。
巧言悄悄松了口气,她方才那些话都是凭着一时之气出。
索性她震住了,否则现在她该是人头分离。
太后提着厚重拖沓裙摆,抬脚要匆匆离去。
苏婉悦哪儿愿意,用力抱住太后大腿:“太后,兔死狗烹,您这么做会遭报应!”
“哀家不怕报应!”太后冷笑道。
绿翘姑姑在太后眼神下,乖觉踹开苏婉悦,顺便在她细嫩手指用力踩了几脚。
苏婉悦那双纤细手,痛苦蜷缩扭曲着。
如今再打量起她,如何也瞧不出昔日颜色姝丽,艳光招摇后宫。
茫然趴在地毯,温热暖意,反让她浑身发冷。
“老虔婆,我活不下去,你也别想独活!和我一起下地狱吧,黄泉路我怎么可以没有个伴!”苏婉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着头尖锐簪子,扎入太后后颈。
这事儿发生太快,在广寒宫所有人,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
巧言此时顾不得面规矩,迅速站起声:“都干着做什么,赶快拉住乐贵人。夏至,你立马去太医院找院正,”
夏至唉了一声,两只脚跟风火轮似,眨眼间没了踪影。
苏婉兮和拓跋护回到广寒宫时,到便是这混乱场景!
不用巧言解释事情经过,拓跋护不用思考发布着各项命令。
混乱广寒宫,立马有条不紊了起来。
隐藏在广寒宫各处暗卫,得到了命令,突兀从角落现身。
外面无风无雪,是难得冬日天气。
太后痛苦紧闭着眼睛,被四个暗卫稳稳抬回了宁寿宫。
死过人地方不吉利,拓跋护不会让太后脏了广寒宫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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