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布这下只感觉到自己的掌心都在燃烧,玄冰短刀似乎都在熔化,可是一个武者的本能让他知道,这时候死都不能丢刀,他周的寒气一收,也顾不得再去追击屈彩凤,上笼着的气汹涌地灌进玄冰短刀里,这才把几乎要燃烧起来的刀和手掌上的热浪给生生冷却,本来已经得一片通红的玄冰短刀的刀,渐渐地恢复了原来的黑。
屈彩凤一个潇洒的空翻,轻盈地在了李沧行的边,男玉,一对璧人比肩而立,这一击之下,他们收获的不仅是退了英布的这第一凶猛攻势,更重要的是信心大增,原本两人在联手之前还没意识到有赢的可能,只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与这位神周旋,可是这一击之下,然能把英布得如此狈,这让②人一下子信心百倍,豪气倍增。
屈彩凤嘴边梨窝一现,笑道:“两仪长河。”
李沧行一点头,屈彩凤跳了起来,李沧行迅速地划出一个光圈,猛地一抖手腕,光圈迅速地向着英布方向直击过去,而屈彩凤此时正好跃到了李沧行手臂的位置,猛地一拧,整个子向前探,一双莲足则现在李沧行的面前。
李沧行左手一掌击出,正好击在屈彩凤的足底涌泉穴上,红的天战气猛地灌进了屈彩凤的体,她的双眼顿时绿芒大盛,子象个螺旋一样,在空中不停地绕着横轴转动起来,每一下的转动,前伸的别离剑就自动地划出一个剑圈,而得了李沧行这一掌之助,别离剑的剑上如同带了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把灼热的剑气不停地以两仪剑圈的形式向前攻去。
英布刚刚把左手如同被火烧般的玄冰短刀给稳定下来,一堆火热的剑圈就杀到了他的眼前,由于刚才要灭掉左手的天阳劲,他把体的黑终极气给抽回来不少。这一下只觉得热浪扑面,再一抬头,十几个剑环源源不断地涌来,如果从侧面看。就象一条火焰的长河一般,顺着屈彩凤的剑尖位置不停地涌出,越攻越急,越攻越快!
英布只感觉到热浪一阵阵地扑来,越来越。越来越快,他的瞳孔之中,分明地映出了那一道道的火焰般剑环,连每次的呼吸,都感觉到象是要被火焰烧烤自己的喉道一般,火辣辣地疼。
英布连忙一震丹田,又是一股子黑气生出,他全的毛孔大张,汹涌的黑气从这些毛孔里喷逸而出,而他手中的长短双刀连连挥斩。劈出一道道的刀浪,击中那些剑圈光环,可是他的这番攻击却无法把退越来越多,越来越猛的剑圈,不自觉地,他的双脚开始不住地后退,两只手上的刀却是挥得越来越快,如风车一般,可就是无法把这些剑圈退半步,刀浪与剑环相交击的位置。即使离他的正面不到两尺,往往是黑气刚从他的甲胄空隙一出来,就马上被一道新的火浪蒸发地无影无踪。
英布一咬牙,暴喝一声。周的黑气猛烈地一阵暴发,他的双刀突然刀背相错,呈交叉状,迭在了一起,顶在自己前,右向后撑。左微屈,摆开了一副硬顶的架式。
这时候英布已经退出了两丈以外,剑圈的连击却是一如既往地迅速,完全没有受到距离的影响,他的眼中,只有源源不断向自己袭来的,带着熊熊烈焰的气旋光圈,完全看不到屈彩凤和李沧行的位置所在,只能靠着本能,在这里撑,突然,他感觉到了这剑圈的力量似乎在减弱,一下子削减了许多,远远没有开始时的劲了。
英布心中一动,双刀一分,一道烈的刀斩出,眼前的十余道剑圈,几乎是生生地给斩成两段,消散不见。
可是这些剑圈之后,却是空无一人,李沧行和屈彩凤的影子,都是消失不见,他的心中一惊,连忙震起丹田,想要把自己的体隐藏在终极气之中,再化出分,以躲对方的追杀。
可他的这个念头刚刚产生,别离剑就从他的左侧刺来,无声无息,却是迅如雷电,他的心中一惊,左手短刀连忙向着别离剑击去,只听“叮”地一声,别离剑被击得一阵暴退,可是屈彩凤却仍然是无影无踪。
正面的剑圈之中,突然一只粉袭来,这下英布猝不及防,这只白皙的美,一招碎骨回旋踢,不偏不倚,正好踢中了英布的正面心镜。
英布只觉得腹部如受千斤锤击,屈彩凤的这一,凝结了大力,刚才她先是绕到侧面,以暗器的手法把别离剑射出,然后转换形,从英布以为安全的正面一脚直踹,英布被踢得前的心镜粉碎一地,露出了里面的土黄中。
英布一张口,“哇”地一声,一口黑血吐向了屈彩凤,本来屈彩凤还想继续上前拳脚攻击,这一下看得真切,就地一滚,没有这让口黑血喷到,顺手一抄,刚才在地上的那柄别离剑又抄在了手里,划出两个剑圈,守住了自己前方的要害之。
英布的呼吸还没来得及整回来,右侧突然感觉到一阵如火热浪袭来,他暗叫一声:“苦也!”这显然是李沧行杀到,他的右手长刀来不及去攻击屈彩凤,甚至来不及去整自己给屈彩凤一脚之下已经零乱的息,就得去应付李沧行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在前面两仪长河这一招的时候,李沧行一直用手抵着屈彩凤的脚心向前推进,一边不停地把力注入屈彩凤的体,这样等于合②人的力进攻英布,加上抢得了先机,即使英布吃下了半颗天丹,也难以抵挡两人这样的合力攻击,等到李沧行发现英布已经应接不暇时,便与屈彩凤分开左右,同时攻击,在屈彩凤得手之后他立即换成了天刀法,以最快的速度和最猛烈的力道,住英布不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