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晨
一回到东宫,叶皇后就沒好脸色给刘安,最直接的待遇差距就是之前來还有椅子坐,这会儿來,椅子早就搬走,沒影儿了,
“小安子,你怎么如此不争气,刚刚为何就不将魏正之事大胆的说出來,这下倒好,让那贱人看了本宫笑话,”叶皇后呵斥道,
刘安就知道,叫自己來东宫,绝对是因为之前在琼兰苑的事儿,
看着对方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刘安自然是不能告诉对方,“皇后娘娘,其实我是丽贵妃的人,”
估计说了这话,自己也就该和这个世界再见了,
怎么解释呢,
叶皇后这人,是绝对不能和她慢慢解释,俗话说,解释就等于掩饰,越描越黑,如果自己解释了,这女人往歪处想,到头來受伤的绝对是自己,
刘安沉默着,眼里憋出泪花转动,模样说不出的委屈,说不出的辛酸,哀伤将刘安包裹,
默默承受着叶皇后的言语轰炸,
“你这奴才说话呀,解释啊,本宫看你如何解释今日之事,咦,小安子,你这是为何,怎么……”叶皇后见刘安如此模样,
一时间都忘记了骂刘安,反而好奇刘安为何会如此哀伤,
气氛如此悲凉,刘安沉默了一阵儿,见酝酿得差不多了,才缓缓说道,
压低了声音,倒有几分言语哽咽的味道,
“启禀皇后娘娘,奴才之前也是为娘娘着想,”刘安悲伤的说道,
叶皇后当即就怒了,麻痹的,不挺自己,还说为自己着想,蒙谁呢,
可是一看刘安无比委屈模样,叶皇后也不忍说刘安什么,或许真的是有误会,就刘安此刻这般,叫人如何骂得,好像骂了刘安,就等于是做了错事一般,
忍住怒火,叶皇后问道,“你且说一说,为何说是替本宫着想,若说不出个所以然來,休怪本宫无情,”
声色厉茬,叶皇后此刻模样,刘安心里可以说是恨极了,奈何人家是主子,自己是奴才,只能在心里鞭打,
“禀娘娘,奴才家中之事,却以查清,是有人假借魏正名号所为,今日就算在皇上哪儿告了状,也沒用,奴才知道您想扳倒魏正,可是这事儿很容易查清,别说扳倒魏正,您在皇上心里的地位,沒准儿也得下降,”
刘安说着,叶皇后心中一惊,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到时候扳不倒魏正,的确有可能惹來一身骚,
叶皇后略有所思,刘安见有效果,赶忙趁热打铁,关心说道,
“娘娘,魏正那厮乃是宫中太监头子,正二品,宦官中破格品级,地位超然,就算他真的有罪,找人背黑锅轻而易举,这种人,沒有证据,是懂不得的,奴才一心为主,忠心苍天可鉴,还望娘娘明鉴,”
最后一句,刘安悲呼着,让人感觉心脏好像猛然遭受重击,一下子便击中了软处,
叶皇后不禁深思,是啊,这奴才说得沒错,扳倒魏正之事,的确是想得简单了,刘安举报,虽说能让皇上彻查魏正,可是对方找人顶罪,确实轻而易举,
想到此处,叶皇后对刘安不禁有了些歉意,三番四次刁难这奴才,而这奴才依旧忠心,此番确实有些对不住,
想这奴才,为了救如玉,差点连命都丢了,着实沒有必要怀疑其忠心,
“小安子,你退下吧,”叶皇后说道,
刘安一听,知道自己这会儿安全了,心里很是高兴,可还沒到乐呵的时候,这会儿还得继续委屈,
“是……奴才领命……”
倔强的泪水沒有落下,然而就是这种感觉,让人感到辛酸,叶皇后心里对刘安表示着歉意,
然而她做梦也不会知道,刘安心里这会儿是在不停的鞭打一次又一次的对她,
出了东宫,刘统领就正式走马上任了,前往内官监,
内官监掌管木、石、瓦、土、搭材、东行、西行、油漆、婚礼、火药十作,及米盐库、营造库、皇坛库,凡国家营造宫室、陵墓,并铜锡妆奁、器用暨冰窨诸事,
相当于外庭的工部,内设统领大太监一名,正四品,少监一名,从四品,监丞一名,正五品,接下來便是有无品级太监多名,
刘安身着四品太监服,独自來到内官监,作为内庭工部,内官监可以说是一个比较忙碌的地方,每天都有不少的事儿,
同时也是一个油水比较多的地方,毕竟宫房用度,总有损耗,免不了内官监去处理,谁先谁后,一般嫔妃,那可就得看银子说话了,银子少了,对不起,人家给得多的还沒处理呢,
其次便是材料,这也是一笔油水,外庭工部都能捞不少银子,内庭自然也少不了,
尤其是皇家的东西,明明可以很少银子解决,然而通常都是会花很多,好像花得少了,就驳了皇家面子一般,内官监其实不想贪的,都是皇家面子害的,
刘安一进内官监,少监和监丞就带着一帮太监迎接,两名大太监在前,后面有不少大小太监,对着刘安道:“参见大统领,”
大统领,这个以前刘安只知道是对魏正的称呼,沒想到自己也当上了,看着这么多人请安,刘安感觉容光焕发,好像年轻了不少,腰也不痛了,气也不喘了,着实有面子啊,
“诸位免礼,”
众人看向刘安,皆是羡慕不已,有的干了一辈子,也沒混个品级,有个混也沒有一个敢说比刘安混得好,小小年纪,就做了内官监大统领,
虽说是救了如玉公主,实属运气,可运气也不是谁都能有的,
少监和监丞将众人打发,各自忙各自的去,神神秘秘地将刘安叫至一旁,
只见二人,都拿出不少银票,
“大统领,您初來内官监,小的沒有什么好东西孝敬,这些银子,你且收下,以后还望大统领多多关照,”少监说道,
“是啊,大统领,银子虽然不多,但也是我等心意,您务必收下,”监丞劝说着,
刘安看着厚厚的银票,心想,麻痹的,这还不多,那要多少才算多,
“大统领,内官监在内庭之中,属肥差,每日都有不少进账,小的们只求大统领以后能多多关照小的们就行,”
“是啊,大统领,这点银子,您或许看不上,不过我二人也只能拿出这么多了,”
两人说道,心里十分担心刘安不收,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别看少监和监丞位高,可要是统领不喜,把他们弄向他处,哪里还有内官监的油水,
既然都这么说了,刘安不收下,就显得不好了,毕竟拒绝别人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
刚刚收下银票,内官监内突然变得有些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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