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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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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突然眼睛晶亮李浅露出一抹笑意江南乃是富庶之地尤其是那些盐商更是富的流油还有那些世家大的小的哪个家里没设粮仓粮食多的几代人都吃不清放得都长毛了要说穷穷的是国家穷的是国库咱们抢抢他们收获可比京都几个粮仓的粮多多了抢的钱还能充作军资弥补国库也可以到附近几个州去买粮够西征军用一年都有余而且江南离武夷族所居地方很近从几个州府把粮直接运到西征大营还省得路上耽搁时日了
确实也是如此世家大族垄断了全国近七成的土地每年产的粮食又不交国库都存的长了毛变了质还有盐商食盐利润极高可每年收上来的盐税却少得可怜近九成的盐税被官员和大盐商们私吞了说他们富得流油一点也不为过只是这事干系太大稍有不慎就可能把他们都搭进去
齐曦炎也明白这个道理沉思片刻问李浅此事有几成把握
要只是抢的话有八成把握盐商再强却也强不过军队去难就难在那些世家若是事情一旦暴露世家们闹起来恐怕对王爷的声名有碍
齐曦炎冷笑声名他现在连命都快保不住了还要声名有什么用在皇上面前立下军令状是迫不得已齐曦铭会陷害他也在他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他会做的这么狠这么毒置国家利益二十万西征军生命于无物
现在他既已被逼至此某些事却也顾不得了少不得要想点歪招打定主意对李浅便道:浙州郡守是我的人带我的手令过去他自会相助
如此更好浙州和江洲相连的地方多山有很多土匪盘踞山上烧杀抢掠做尽坏事咱们前头抢完了就让郡守大人去剿匪顺便再栽在他们身上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
此计甚妙齐曦炎大喜这么一来至少让世家都以为是土匪猖狂隔着千里想必也想不到他身上他欣喜之下不由心中暗赞李浅这小子的脑子真是好使能想出这种计策也不枉他信她一场
李浅是江洲人自小住江洲江宁县泗水镇对于盐商的富庶自然深有感受记得她七岁那年和母亲去寺庙烧香正巧碰上一个当地盐商携家眷也去上香那绵延的车队奢华的穿着让人印象深刻尤其是他一个小妾脖子上戴的红宝石项链足有鸽子蛋那么大的宝石晃得人眼都花了据说这盐商一共娶了一百多个小妾比皇上的一点也不逊色
这么多的钱让他一个人享用也太过分了所以从那时起她就有了个念头哪天抢点来大家分着花花才好所以任何事情都是有缘由的得道高僧不是一天拜佛就能拜成的而坏蛋也不是一日养成的某些人打小就憋着坏心眼想算计人了
当然这些齐曦炎可不知道他只以为李浅很聪明在大事上不拘小节乃大才也
两人又商量了一下决定先瞒着粮仓受损很大的事向皇上禀报时只说虽粮仓起火损失却不算严重然后迅速把余粮收集起来让押粮军以最快的速度押解出京他们则在宛城改道转去浙州
按李浅的意思齐曦炎最好亲自押粮第一京都现在对于他很不安全皇后党既然开始针对他绝对会再做文章就瞒报欺君一项若被查出来以后就不用说了他离了京就算被查那时西征军已经有粮可吃皇上也不会再怪罪第二有他坐镇抢来的浙州和江洲两地的粮食也好运出来
齐曦炎却认为不妥他出京是必须的但绝对不能去江南而是要大摇大摆的赶去武夷去西征军大营这样才能更好的撇清关系
李浅听得暗自唏嘘论谋略齐曦炎果然比她强多了
一切讨论完毕已是下午了李浅打了个哈欠正要回房间补眠却听他道:你现在就出发吧
李浅一呆去哪儿
当然是去浙州本王觉得你是最适合的人选你带着紫衣卫去一切小心
李浅咧了咧嘴恨不得当时就给自己一个耳光就这张烂嘴叫你出主意现在好了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看她一脸懊恼的样子齐曦炎不由淡淡一笑到这时候这小子还想置身事外那岂不太便宜她了
待李浅苦着一张脸出门他立刻唤陈冲去把度支尚书和左民尚书请来管粮仓的都是他的人就这两个老小子跟他不是一条心少不得要吓唬一下可别坏了他的事
陈冲走得快紧赶几步已追上李浅见她双颊通红隐有指印不由诧异谁打你了
自己抽的李浅闷闷道
陈冲哦了一声快步跑走远远还能听到他的声音以后别自己打自己了怪疼的
李浅气得直喷血疼不疼她不知道吗可谁让这张嘴欠抽呢抢粮这事说着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而且杀人越货实在不是她所能或许她唯擅长的就是动动嘴皮子而倒霉也就倒在这张嘴上了
齐曦炎的话不能不听反正今天是没觉睡了当即召集李我几人让他们带紫衣卫分批赶往浙州因为此行机密她只让李美、李人打头阵率先到浙州查哪些为富不仁作恶多端的富商拟个名单出来其余的半点都没说
李美、李人带人走了而后是李是和李大都换了装二百人每五人一队分别离开京都到浙州法名寺集合只有李我跟着她片刻也不离
他们一队也是五人除她和李我外还有三个是张奎、顾顺、黄县他们是压阵的最后一批离开京都
出了京打马扬鞭一路向南路上李我问她首领这次去浙州要做什么
李浅反问:打劫你会吗
李我摇头杀人我会
可怜的娃儿生活注定没有乐趣了于是她很好心的开始给他扫盲打劫分两种一种是拦路打劫比如一个人正在路上走着突然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跳出来对你喊‘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杀了他
李浅脸色微黑很好的说法可惜不是所有过路的都能有他那般出奇的武功
那是你一般人肯定会被劫财没准小命难保
第二种呢
第二种是入室打劫这种人通常心狠手辣胆大包天劫了财顺道墙间两个标致小娘再杀光所有人最后一把火烧个干净
李浅沉着脸故作凶狠却看得李我哈哈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她不解
李我摇头不语脸上却一直挂着笑他怎么好意思说他在笑她看着有点傻气像他们这种人什么没做过偏她还一本正经的给他解释就好像他不懂干净的像张白纸他有时真希望自己是张白纸纯洁无暇只可惜身上早被墨染黑再也白不起来了
张奎问:首领的意思是说要咱们这次的任务是打劫吗
打劫的时候顺便劫财、劫色、杀人、烧屋
当然不是李浅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她也不知这些人故意逗她很认真地以教育的口吻对四人道: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些都是坏人干的咱们是代表天下苍生为民除害的勇士咱们不能这么做咱们只要劫财就好半个人也不许杀
诺四人齐应眼角隐隐都带有笑意没想到他们的首领居然是个趣人
其实李浅这么说也是迫不得已见识过这些人的狠戾真让他们放开手杀的话恐怕所劫之户都会死光死绝所以还是提前表明自己态度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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