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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距离极近所以画师看得清楚也感知得清楚林夕的手和长剑之间并没有任何东西连着完全是因为魂力的贯注才使得这剑飞斩了回来
这是真正的御剑
然而在修行者的世界之中唯有圣师那一阶的修行者才能够做得到真正御剑
他已经是接近大国师巅峰的修行者但越是到了此种修为他越发感觉到自己距离那圣阶还有着难以想象的距离
超脱于一般修行者以强大的实力甚至可以无视世间许多规则许多律法的圣阶对于他而言还不是一扇门而是一座大山
难道对方是一名圣师
这种普通的商号之中怎么可能会有一名圣师阶的修行者存在
而且若是圣师的话又怎么会刻意压低自己的修为和自己来进行这样的对决
但不是圣师的话对方又怎么可能会做得到御剑
还有那冲击到自己的身上让自己的半边身体灼伤和近乎麻痹的金色闪电是怎么回事
这个世间所有的修行者中也唯有中州的长孙氏才能以魂力化成强大的金色闪电
在这战局产生微妙变化的极短时间里无数震惊的念头充斥在了画师的脑海之中
极度的震惊产生的大脑空白感使得他体内的魂力调用出现了真正的迟缓
林夕的这一剑直接划过了他的面目
他脸上斑驳的面具裂成了两片从他的脸上掉落
他的左脸脸颊至右脸带上了一条恐怖的剑伤然而即便是从伤口中涌出的鲜血都遮掩不住他脸上极度的震惊
他体内的魂力终于再度爆发而出
林夕发出了一声闷哼整个身体再度以更快的速度往后倒飞而出背部狠狠的冲撞在这条走廊尽头的墙上背部和墙撞击发出沉闷响声的瞬间他的体内也响起了不少骨裂的声音但他的目光却一直紧锁在画师的脸上
他看得十分清楚画师原本是一名面相清癯的中年男子留着几缕疏须颧骨有些略高面相就像是一名有些落魄的教书先生
怎么可能
你到底是谁
此刻画师绝对看得出颓然摔倒在墙边的林夕的伤要比自己重许多但是他却还是像发疯了一般连连叫嚎了起来
他头顶上的雨檐已经被他体内迸发的强大力量整塌了此刻密密麻麻的冰冷雨水冲刷在他的脸上使得他脸上血水混杂着雨水淌落伤口显得更加狰狞可怖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寒冷、惊恐的缘故他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
只要我记住你身上的气息知道你的面目就可以了
林夕开始咳嗽咳出了些血沫但是他的面色十分愉快他打得十分痛快他明白以自己现在的战力若是全力拼命起来已经有可能越阶杀死一名如此强大的对手而且他也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
因为要想利用这名画师对付苏仲文便至少要知道这名画师的真正面目要将他从清远城中找出来
看着根本无法理解身体索索发抖的画师林夕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在心中说了声回去
时间回到数停之前
除了林夕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个世间在林夕和陈妃蓉所在的这个小院中已然发生了什么
冰冷的雨丝在天空之中密密麻麻的洒落着
身穿着褐色长袍面带着面具的画师正在一条泥泞的小路上穿行着
看着远处十分静谧的留园这名在世间已经很强的修行者心中的燥意便更浓烈了些他的身体开始有些兴奋的颤抖
毕竟这个女子不但美艳而且还是先前流传甚广的大德祥神秘大掌柜
这样身份的女子自然更有吸引力
就如云秦皇城中的长公主整个云秦不知道有多少男子在心底里对她有龌龊的想要将她狠狠亵渎只是都不敢说出来而已对于他而言若是有了足够强大的修为连皇城都能出入自如的话长公主对他的吸引力自然也是第一的他肯定也是要进入皇宫好好亵玩长公主并在她的身上做一副最为精美的画让天下人都看看并宣告天下人他们只敢在心里龌龊的想象一下的女子已经被他亵玩了
就在这名因为自己的而兴奋得浑身有些颤抖的修行者距离留园还有数里地时林夕已经走到了陈妃蓉的门外敲了敲门
要走了
陈妃蓉在房中问道
她并没有脱衣服只是合衣坐在床上听到林夕的敲门声她便也已经站了起来
是的林夕不紧不慢的点了点头
陈妃蓉没有丝毫的犹豫也不问林夕任何的缘由便推开了门跟着林夕快步上了已经在侧门备着的一辆马车
林夕紧了紧衣服戴上了一顶竹笠披上了厚厚的蓑衣驾的一声低喝这辆由两匹最上等骏马拉着的马车便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由庄园中冲出沿着大道朝着城中狂奔而去
黑色的马车冲破了雨帘
如雷般的马蹄声击破了雨夜中的平静
距离留园还有数里正在快速移动的画师愕然的站住
他依稀看到了这辆马车的冲出然后看着这辆马车以惊人的速度离开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这是怎么回事
画师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大半夜的那名女子好好的在这里住着为什么突然发了神经为什么突然这么急着离开
淅淅沥沥的冷雨一直下到天明时分才停清远城守军的操练大场上也变得有些泥泞
正武司参领李安霆看着面前泥泞硬土地眉头深蹙
因为没有结冰
没有结冰便意味着对于军队而言的冬天开始正式过去便意味着一场两国之间的大战就要拉开帷幕
越是不明状况的云秦百姓便越会热血沸腾的想要打这一仗想要将叛国的闻人大将军拉回来砍头但越是像他这样的军中将领就越是清楚打这样一战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要付出多少对帝国忠诚的将士的生命
一名校官从大营营门处快步赶来到了他的身后马上行了一礼道:将军方才有一名叫苏仲文的人自称是柳省督家的谋臣托人带话过来
苏仲文的确是跟着柳子羽的那名谋士城防先前告诉过我我知道他在城内李安霆转身完全一副铁血将领之风语速很快道:他有什么事情
这名校官也没有任何的迟疑道:他说他发现了一名通缉重犯可以确定就是‘画师’只是那名‘画师’的修为应该远在他之上应该只有我们军方出动才有可能围杀得了那名重犯他说他此刻已经设法将那名重犯引向天贞坊那片街巷之中但不能保证那名重犯能在那里面停留许久若是我们军队有所顾忌不能很快到达的话便也不用去了
李安霆的眉头猛的一跳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冷笑:苏仲文是想立功…但我们的职责本身就是护卫一方平定若是一名修行者就能骇住我们的话那我们军队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何必用这种拙劣的激将法来激我们
下令下去让儿郎们马上上马重铠军和弩军全军出动去天贞坊街区围剿重犯
一声厉喝从李安霆的口中迸发而出
只是数息的时间一声声的严厉军令声在驻地炸响无数金铁的声音在镇守军驻地中轰鸣起来
一名手持着普通油纸伞身穿着普通青布棉袍的清癯中年教书先生走在一条条陋巷之中
他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眉眼之中的神色也变得冷厉起来完全不像他之前在外面人多的街道中时的平和
这名下颌有些疏须的清癯中年男子便是昨夜白跑了半夜的画师
他不明白为什么陈妃蓉会在半夜突然离开只是觉得有些不对而今日更让他心中有些莫名的杀意和震惊的是竟有人知道了他的身份知道了他的住处竟让客栈伙计带了个口信给他约他在这片街巷中见面
是谁走漏了他的消息
这人对他有什么企图
现在他在明处对方在暗处所以他必须知道到底是谁
按着客栈伙计告诉他的方位这名满心惊疑极其谨慎的修行者缓缓的向前走着突然他停了下来
因为前面是一个死巷迎面是一道墙没有出路
就在他脸色变得更为难看了些思索着自己接下来该留在此处还是马上离开这里离开清远城之时他感觉到了什么转过身来
他看到有一名中年文士从远处的巷口显现出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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