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的手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受伤了?”孟茜看他手上有凝固的血迹,惊呼道。
宴展不在意的一挥手,道:“没事儿。”为了告诉乐乐他们那片草地下面的秘密,他只好割破自己的手指,以血来引路了。
宴展环顾了一下四周,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娘子呢?”
孟茜不高兴了,就知道他会这么问,登时没好气道:“她死了。”
“你说什么?”宴展说着单手就要去卡孟茜的脖子,可是手腕酸软无力,还未触到孟茜的肌肤,便软软的垂了下来,“我,你们,你们对乐乐做了什么?”
孟茜站在他面前,厉声问道:“你为什么不问问你为什么使不上力气,为什么不问问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的心里眼里难道就只有那么一个傻女人吗?”
话语中满是愤怒,就像是一把火在体内燃烧,在她的五脏六腑串来串去。
宴展冷声道:“你最好不要让我有力气,否者我一定杀了你。”
“你,你要杀了我?是我从大哥手里救出了你,要不是我,你这会也一定被狗吃了的。”孟茜气不过,不管不顾的一股脑儿将什么话都说了出来,心底里就像是恶魔出窍,这些话挡也挡不住。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宴展似是不敢相信,因为使不上力气,一双拳头半卷着,重重的砸在地上。
“你给我听好了,我说你那傻娘子,还有那群傻镖师都被喂了狗,你给我听清楚了,她死了,被狗吃了。”孟茜抓住他的衣领,逼迫他承认这个事实,“以后你只能有我一个,只能想我一个,否者,我也把你喂了狗。”
宴展的眼神中恨意凸显,那样的恨,是至亲至爱的人受到了伤害痛不欲生的恨,那样的恨是保护不了至爱之人而自责的恨,那样的恨是看着杀害至爱之人就在眼前,却无可奈何的恨。
缓缓的闭上眼睛,“你把我也喂了狗吧。”
孟茜大惊,“你,你不要命了,为了她,你宁愿被狗吃被狼咬?”
宴展就那么闭着眼睛,不做声,眉宇间倒是恢复了一贯的平静,似乎此刻死去就是他的心愿。
孟茜再也看不下去,再也忍不下去,这样的男人,心里装着另外一个女人的男人,她要了何用,“好,我成全你。”
说着,抬起手就要劈下去。
“妹子,你这是何苦。”孟强拦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