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对付千军万马,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是却连那么小的伤口都处理不好。
“没事的,没事的,血流完了,就不会流了嘛。”乐乐连连的安慰他。
这话好不如不说,血流完了,人也活不成了啊。
景云忙道:“爷,这位姑娘是不是有病啊,我听说过这种病,生这种病的人不能有伤口,连一丁点的伤口都不能有,否者就会血流不止。”
“那要怎么止血,怎么止血?”宴展心里很慌,从来没有这么慌过,“血,对,你流了这么多的血,那就把我的血给你喝就好了啊。”
“我不要喝啊。”乐乐头一摇,躲开了从他手腕上滴下来的血。
让她喝他的血,当她是什么人啊。
宴展锁住她的嘴,一边吩咐景云继续将止血散撒在伤口上,一边将自己的血源源不断的滴入她的口中,强逼着她咽了下去。
“唔。”乐乐低呼一声,晕了过去。
血却是渐渐止住了。
“爷,止血散没有了。”景云抹了把额上的汗水,抬头道。
“止住了,血止住了。”宴展看那层白色的药粉维持着白色,再没有被血浸透,松了口气。
“啊,真的止住了。”景云也喜道,他刚才一个劲的在撒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伤口。
“可是,爷,你的伤。”景云指着他胳膊上一寸来长的伤口,说道。
宴展摇摇头,“没事。”
一艘快船驶来,还未到跟前,船上的人已是飞身落在了他们的船板上。
“丫头,丫头。”唤了几声,不见回答,来人一把抓住乐乐的手腕,细细的诊脉。
“慕容前辈,她怎么样了?”宴展显然识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