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小妾:惹上腹黑王爷一头骡子
法医小妾:惹上腹黑王爷
“柳公子,原来你已经出门了,我还想着早些来叫你吃饭呢,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两人正对峙之际,蓝月的声音柔柔响起。
听了这声音,言黎月不由皱起眉来,整个人立马进入备战状态。
宗政旻轩一怔,似乎没料到蓝月是找他而来,转头见她笑盈盈瞧着自己,更是不解,他与这蓝月除了昨夜的晚宴并无过多接触,实在不明白她为何亲自来叫他吃饭。
瞥见言黎月也是一副吃惊的模样,不由得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宗政旻轩忽的勾起嘴角,朝着蓝月走去:“蓝小姐好早。”
蓝月对着蓝健和言黎月微微一福身,唤了声‘哥哥,言姑娘’便转向宗政旻轩,掩帕轻笑:“柳公子刚才在与哥哥还有言姑娘聊什么呢,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言黎月察觉出她的刻意示好,觉得有些不对劲,想起昨夜那黑衣女子要她找个人假装定亲,不好的预感油然而起。朝着宗政旻轩不断的使着眼色,让他过来她这边,哪知宗政旻轩却好像没看见一般的,看都不看言黎月一眼,径直走到蓝月跟前,邪魅一笑,颠倒众生。
“我们刚才还在说,为何这池子里的鱼儿都忘记了游水,沉入了水底。”宗政旻轩指着院中的池子,旁若无人的说着,一脸陶醉。
“哦?那是为何?”蓝月一阵好奇。
蓝月脸上一红,羞赧不已的扭过头去瞧着水里已然掉落的莲花,眼中一闪而过一丝得意,嗔怒道:“柳公子竟拿人家说笑。”
言黎月在一边冷眼瞧着,越看越气,这宗政旻轩何时才能改改那花心的性子,怎么见了个女的就恨不得扑上去?就蓝月那模样柔媚有余,美貌不足的模样,而且还是个冒牌货,真不知他是哪只眼睛坏掉了,竟然会把她与西施相提并论。
言黎月不屑的瞧着池子,毫不客气的对宗政旻轩:“鱼儿不是沉底了,而是被你恶心死了。”看着蓝月瞬间沉下的脸,言黎月心里没有丝毫的愧疚,却还是做做样子,装作友好的说道:“蓝小姐,你别介意,我不是说你!”演戏嘛,谁不会?说着,扭头对蓝健道:“你不是说要与我骑马吗?不如咱们现在就去可好?”
蓝健一头雾水,“骑马是可以,可是咱们还没用饭呢。”
“别吃了。”言黎月不耐的摆摆手,随即又是一转,语调一变,话音一转,用自己听了都起鸡皮疙瘩的声音柔声道:“蓝大哥,咱们出去吃可好?”她可不想再对着那对男女。“府里这么多人吃有什么意思,咱们出去吃,就两个人,可以随便聊聊天,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理,你觉得怎么样?”
蓝健愣了愣,显然对这个新的称呼很满意,忙不迭点头:“好,我这就叫人准备。”
言黎月巧笑软语的应着,朝着宗政旻轩一计媚眼,不理会他的诧异与黑脸,与蓝健并肩出去。
蓝家有专门的马场,这点也是在言黎月去了之后才知晓,偌大的场子里,除了随行的侍从便只有他们二人,言黎月不禁咋舌,这蓝家究竟是做什么生意的,竟然有钱到这个地步。
蓝健拖着,言黎月手脚并用的爬上马,扯了缰绳,腿上一用力。马儿得了力,长嘶一声,扬起头来,便要冲出去,幸而蓝健眼疾手快的扯了去。
“你做什么?”言黎月皱着眉头看他。
蓝健待要说话,只见言黎月目光已然转去,凝望远山,那初日东升,其色如金,照在她的脸上,她本就相貌清秀,却在眉宇之间平添了几分忧愁。蓝健忍不住道:“言姑娘,我怎么见你似是不快活??”
言黎月悚然回过神来,忧愁已然散去,只是微笑:“蓝公子何出此言?”
这一声蓝公子自然出口,与之前的蓝大哥判若两声,似乎又让两人的关系回到了原处,蓝健的脸上是说不出的没落,却仍是笑着:“若是不想骑咱们就回去,别勉强。”
言黎月伸出手来,将日光挡在外头,眺望着远处的青山,层层翻腾缭绕在雾气中,她忽的一声长叹,伸手指道:“走吧,我想去前头瞧瞧。”她选择性的逃避着心里的不愉快,越是在乎便越是逃避。
蓝健深深瞧了她一眼,仍是顺从的放开缰绳,一个转身,便上了小厮牵来的马。
言黎月道:“咱们比试一场怎么样?”指着远处的一棵大树,轻笑:“咱们从这里开始,谁先到了前面那棵万年松便算赢。”不待蓝健答话,双腿一夹,轻喝一声,胯下的大宛良驹便撒开四蹄飞驰。
“你慢些--”蓝健不敢怠慢,扬鞭,紧随其后。
秋风微凉,空气中是湿润的混合着泥土气息的芳香,团团白云在空中飘浮着,柔柔软软,映着的整个大地都亮堂了。
言黎月回头,灿然一笑:“你快些--输了的要唱首歌儿--就唱--马儿马儿,你慢些走,喂慢些走哎,我要把这壮丽的景色看个够--”声音婉转在空气中扩散开去,最终飘向了不知名的地方。说着双腿一夹,长鞭一扬,马儿也噌噌冲出,只留下身后尘土滚滚。
似乎被她的情绪感染,蓝健也是一笑,“那你先想想要唱什么,省的一会儿输了再哭鼻子。”空旷的马场,随着马蹄飞快的踏步声,一下子鲜活起来,滴答,滴答,赶往心向往之的前方。
(1)沉鱼落雁:西施,名夷光,越国人,出生于浙江诸暨苎萝村。天生丽质,五官端正,粉面桃花,相貌过人。她在河边浣纱时,清彻的河水映照她俊俏的身影,使他显得更加美丽,这时,鱼儿看见她的倒影,忘记了游水,渐渐地沉到河底。从此,西施这个“沉鱼”的代称,在附近流传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