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小妾:惹上腹黑王爷一头骡子
法医小妾:惹上腹黑王爷
雪儿见了宗政旻轩很是惊奇,以为是他追来了,可是四处看不到柳毅尘,再看二人的神色,心中就有了七分数,也不敢多说话,只跟在言黎月身旁乱逛一通。
逛了好久,在摊边买了许多小玩意儿,两人丝毫不觉得累,而宗政旻轩的早已累的不行。这样陪女人逛街的事岂是他堂堂八尺男儿能做得来的?
看着兴高采烈的两个女子,与他莫然无趣的神情形成鲜明对比。
正懊恼着,她俩正拐进一家古董店,柳毅尘忍无可忍的开口道:“你们这是打算把整个葵潭搬回去吗?”
他随意的一句唠叨,就惹来言黎月强烈的不满,她扭头白了他一眼,“谁叫你跟着我们的?”说着头也不回的,拉了雪儿径直往里走。
宗政旻轩自然投降,现在就怕的就是她赶他走,无奈道:“好了,好了,你们去吧,我到旁边坐一下。”
言黎月瞧着,麒麟阁,有气势,抬脚进了店。屋子不大,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摆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六方刻瓷大花瓶,当中插满了各种花。右侧墙上挂着一大副幼安居士的《贺新郎》,云:甚矣吾衰矣。怅平生、交游零落,只今馀几。白发空垂三千丈,一笑人间万事。问何物、能令公喜。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情与貌,略相似。靚靚
一尊搔首东窗里。想渊明、停云诗就,此时风味。江左沈酣求名者,岂识浊醪妙理。回首叫、云飞风起。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知我者,二三子。
她虽对书法无特别的研究,可好坏还是分得清。这字遒劲有力,没有十年的功夫是下不来的。
她又打量着,其余各方放着几个架子,上面摆满了古玩瓷器,因着店铺旁边临近一条河,微微的风透过窗户柔柔吹进来,更映的整个屋子都透出一股子书香之气。一个书童模样的人坐在梨花案前,见了两人进屋,并不起身,只略略点头示意,言黎月也一施礼,然后随处看着。
言黎月的爸爸对这类的东西颇有研究,云岫也耳濡目染。看得出,这家店的器件都不是平凡之物,不禁暗暗猜测这里主人的身份。不经意间,瞥见左侧架子的角落放着一个玉制镯子。她缓步过去。虽说言黎月素来对这些并不上心,可是这样的质地,还是难以避免的把目光吸引过去。她拿起来细细的看着,边上有些镂空的花纹,发出微醺的光来,她虽叫不上名来,然层听爸爸说过,上等的玉应该是透明的,有油脂感,捏在手中有温润的感觉,不是常用温润如玉来形容男子吗,应该就是这个道理。
她瞧的仔细,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这时,一个瑟瑟的声音传来:“姑娘好眼光。”
言黎月一愣,还未转身,就听雪儿惊讶的一声:“好美。”
言黎月顺着目光瞧去,不禁呆住了,真的是太美,若不是他身着的是男子的衣服,她真的以为那是一个绝色美女,美得不可方物,似浑然天成般,两眉斜插入鬓,一双凤目狭长而慵懒的注视着众人,似有深沉的墨凝在眼底,天然通透。面如冠玉,红唇微启带着点点魅惑,嘴角带了一抹和煦的笑。
男子见两人反映,哈哈大笑起来,“还没瞧够吗?”
雪儿脱口而出:“你”问了又觉不妥,讪讪笑笑,来掩饰心中的尴尬。
好在男子并不在意,甚至在听了雪儿的话,笑意愈浓,他轻咳一声,道:“在下蓝子澈,敢问两位姑娘芳名。”
不知为何,言黎月对他感觉极好,似是有些许亲近之意,脸上也挂了笑,开口道:“我叫言黎月,这位是我的,妹妹,雪儿。”既然已经离开皇宫离开王府,自然就没有夫人丫头一说。雪儿会意,只在一旁轻笑,并不多话。
蓝子澈缓步走过去,盯着言黎月手里的镯子看了半晌,似是感触良多,方道:“这个镯子姑娘可是喜欢?”
言黎月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确实觉得别致了些,让公子见笑了。”
蓝子澈目光清明,在言黎月脸上打量了许久,这样有些唐突的动作,却并不让人厌烦。良久,方道:“若是姑娘喜欢,子澈愿将其赠与姑娘。”
“使不得。”言黎月忙推辞着。这个镯子看起来色泽饱满,且有通透之感,一看便价值不菲:“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收?”
蓝子澈推搡回去:“美玉配佳人,更何况子澈自觉与姑娘有缘,想交了这个朋友,这个镯子便当作见面礼,还希望姑娘莫要怪蓝某唐突才是。”
他这样说着,脸上神色恳切,倒教言黎月不好意思,再推辞就显得不够大方,这才收了过来,握在手中,爱不释手。
她仰头,轻笑:“蓝公子这样说,倒教我无法拒绝了。”朝着蓝子澈伸出手:“不过我也觉得一见到你就感觉很有眼缘,我就勉强一下,交了你这个朋友吧!”
“哈哈--”蓝子澈爽朗的笑了起来,这下倒是男子气十足,完全不似初见的那般阴柔:“这样的说辞,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言姑娘真是有趣。”
言黎月心情很好,一扫之前的阴霾。
“之所以第一次听,是因为之前你没有遇到我。”
“哈哈--”蓝子澈再一次没有风度的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快出来,方才停住:“姑娘实在是太有趣了。”
言黎月摆摆手,显然对他姑娘来姑娘去的称呼不感冒:“既然是朋友,就不要蓝公子言姑娘的称呼了,你叫我黎月便好。”
蓝子澈又笑:“那姑娘亦可称呼在下子澈。”
言黎月称好,大大方方的称呼其一声‘子澈’,两人相视而笑,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这是出宫之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言黎月心情很好,她看得出来,这个蓝子澈是可以交付的朋友。看来,同样是古代人,还是有差别的,外头的人,并不是都像宫里那样喜欢勾心斗角。
两人在屋内相谈甚欢,宗政旻轩在外头等不住了。眼看着天已将黑,他不由有些着急,也顾不得累,起身便进去了。他一进屋子,便见言黎月与一男子相视而笑的情形,心生不快,强压住心头的不满,走上前去,伸手拉住云岫的手腕,蹙眉道:“我们都在外面等着你,你倒好,却在这里和不相干的人聊天。”
言黎月扭头瞧了他一眼,收起笑容,又转过去,淡淡道:“不是说了要各走各的吗,你还等着我们做什么?”
宗政旻轩看看她,又看看那个唇红齿白的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对着自己总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见着别的男人就恨不得以身相许,这算什么?
一把拉过来,不由分说的就往外走。
“唉唉--”言黎月哪敌得过他力气大,被他拖着却丝毫没有拒绝的余地。再加上不想被旁人瞧着自己毫无形象的样子,只好服软道:“我自己会走,你先松手。”
蓝子澈看到言黎月被人粗鲁的带走,已是十分不悦,眉头微皱,准备出手。却见言黎月已经被松开来,跑到他跟前压低声还歉意说道:“不好意思子澈,我兄长脾气不太好,你别介意。我先走了,有时间再聊。”
子澈,听到这个称呼宗政旻轩的脸更黑,两人何时这么熟络了?
蓝子澈目光在二人身上打了一圈,兄妹?不见得吧?瞧这男子的神色,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对妹妹该有的神情,反而,像是在吃味。不过,既然黎月这样说,那就姑且这样认为吧。
兄妹,奇怪的兄妹。
蓝子澈一笑,刻意忽视宗政旻轩射来的冷光,对着言黎月道:“改日得空了来找我,我带你出去逛逛。”两人一番交谈下来,已对各自的基本信息有些了解。
言黎月当然没有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是说出来游玩,而关于蓝子澈,她也只知道他离家只为了找寻失散多年的妹妹。而葵潭镇,不过是他落脚点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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