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王爷穿越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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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风痕果然在青青的脖子上发现了那个挂坠,月牙的形状,月牙里面是两个小人亲密的抱在一起。ωωωηīЬЬ.∩
苏青青见他对挂坠很感兴趣,笑道:“送你好了。”说着不顾风痕的反对,摘下来,就往风痕脖子上挂。
仿佛有千斤重的感觉压在脖子上,风痕不由的低下头,挣红了脸颊。见她如此,苏青青连忙把挂坠拿开,奇怪道:“难道又跟轩辕珠一样,只有我一个人拿得。”
挂坠一离开,风痕就恢复如常,他自己也不禁奇怪道:“轩辕珠?什么意思?还有这挂坠莫非又有什么古怪?”
拒苏青青就把她初见到轩辕珠的情形讲了,又道:“相公,你伸出手来。”
风痕依言伸出手,苏青青试着将挂坠放在他手上。
那股重压之感又来了。
蔌“奇怪,这是娘给我的,回头问一下怎么回事嘛。”苏青青闷闷的,这天发生太多离奇的事情。
“好了,不想了。刚刚逗你玩呢,什么重方小说西。”风痕却是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轩辕珠和挂坠都是湖里面出来的方小说西,也只有湖的女儿才拿得起放得下。
一手揽了苏青青的腰,让她面对自己,一手轻轻的扯开她的亵衣。
感觉到相公不安分的手脚,还沉浸在挂坠以及轩辕珠的事情里的苏青青警惕道:“相公,你干什么?”
“一刻值千金呢,就是不知道我儿子允不允许啊。”其实在白天的时候他已经咨询了白仙鹤说是可以的,只是不要太剧烈就行,所以此刻才这么大胆的肆意而为。hTTP://Www
苏青青呵呵一笑道:“他说了最好再来一个小妹妹。”
“是吗?那好,相公我可得好好努力喽。”
可是,可是上次是碎了椅子,这次却是屋外传来强忍着断断续续的笑声。
“谁?”看来他是太专注了,竟没有发觉有人听墙角。
“嘻嘻,大哥,没想到平常那么严肃的你还会说那么肉麻的话啊。”不用猜窗外就是他那个在他面前永远是个孩子的弟弟。
“武功进步不少啊。”风痕说着顿了顿,颇有些故意的,“那么以后风家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啊,不要啊,大哥,我什么都没听到。”窗外传来一阵狼嚎的声音,然后有脚步重重的离去。
风痕连忙捂住苏青青的耳朵,低语道:“别听,对小孩子不好。”
“喔,相公,什么事把他吓成这样。”苏青青不解的问道。
“嘘……”风痕忽然竖起一根手指,然后慢慢的起身,轻声走到桌边,端起茶壶。然后靠近门口,猛的拉开门,将茶壶里面的水泼了出去。
“哇……”幸亏他跳的快,否者,否者岂不是成了落汤鸡了。
“明天你就去浙唐那边……”不等风痕把话说完,风廉连忙摆手道:“不,不,大哥,直到茶水落下来的时候我才发觉,可见我的功夫实在不到家,实在扛不起那么大的担子啊。”一边说一边急急的离开。
“相公,你怎么知道风廉没离开啊?”刚回到床边,就听苏青青问道。
“我不知道啊。”风痕掀开被窝,钻进去,抱住她道。
“那你拿茶壶干什么?”
“泼水啊。”
“泼水?”深更半夜专门从暖暖的被窝中爬起来去泼水?可是她这疑问只能咽在口中,某人已经不给她发问的机会了。
一大早,府里还处在一片安静之中,苏青青就拉着风痕起床,然后扯开了嗓子挨个把人叫了起来。
等人都到齐了,苏青青大声的宣布:“今天,我将为一对新人主持婚礼,他们就是风景和翠儿,大家鼓掌……”
这消息来得太过意外。
风景偷嘘一样翠儿,后者微低着头,看不清是什么表情,又看向他的主子,风痕却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的妻子,风景把求助的目光转向苏母。
“青青,这太急了吧?”苏母回过神来,开口道。
“哎呀,急什么呀,要不今天干什么呀,闲着很无聊的。再说了,风景不是早想要要结婚嘛,还急巴巴的把我从青山县拉来。反正早晚要结婚嘛,择日不如撞日,大家看今天的阳光灿烂啊,就是个好日子啊。”苏青青大声道,见个个都睁大双眼瞧着她,又道:“怎么,翠儿不愿意?还是风景不愿意?举手百态啊。”
“我愿意。”风景连忙举手大声的表态。
“那翠儿呢?”苏青青问向几乎要把头低到地面上的翠儿,问道。
哪有人这么问的啊,翠儿头完全低下去,估计她的视线里连地面都看不到的,双手绞着衣角。
“哎呦喂,这衣服跟你有仇啊,非要撕破了才好。”苏青青见她越发的害羞,忍不住走上前去一把抬起翠儿的脸,惊呼道:“我的天呢,翠儿,你没事吧?发烧了还是生病了?”那张脸红的像是烙红的铁,熟透的番茄,被苏青青的手抬着,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紧紧的闭着。
“青青,哪有你这么问的,这么多人,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还意思回答啊。”苏母连忙将翠儿从苏青青的魔手下解救出来,翠儿“叮咛”一声埋进苏母的怀抱中。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没有外人。不过呢,我也看明白了,翠儿也是愿意的,这就好了嘛。”苏青青的概念里爱就要说出来。
哎,苏母看了她一眼,只从青青落水之后,性情大变,原先的她温柔体贴,像个小家碧玉,可现在经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连带着男婚女嫁的事情都不含蓄了。可是看王爷的表情,似乎对这些毫不在意,他是真的喜欢青青的吧。那她呢,到底喜欢那个青青呢?苏母这样问自己的时候,苏青青已经拉着翠儿的手,说要给他们一个特别的婚礼。
“哎,青青,慢点,当心啊。”风痕在她身后喊道,就连怀了孩子都还是这么孩子气。
看着逐渐远去的背影,苏母忽然笑了,释然,其实只要她是开心的,哪一种性情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