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听到有人想和他们合伙开茶楼很是意动,甚至对沈妙歌又带回来的极品云雾都没有多看几眼。
沈妙歌轻轻的一拍红袖:“崧,不在府中,你出入都不方便,如何能和人做生意?再者,我们现在是少一事比多一事好;一切等我自军中四来再说可好?”
红袖只能轻叹着答应: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单独外出做生意的,到时怕会惹来什么非议,到时就真是没事儿找事儿Yo
只是,红袖却自此再也忘不了茶楼了。
她原来祖辈都是和茶打交道的,如果现在能开一个茶楼,似乎多少也算是和上一世的亲人还有些关联,并没有因为时空而断得干干净净。
沈妙歌并不了邹红袖的这一层心事,才没有助她完成此事再离开。
几日的时光转眼便过去,沈妙歌明天就要启程去军中了。
他今天有一件事情必须要做。
沈老祖和沈老侯爷等,、都在:沈家长房的主子们都到齐了,因为沈老祖使人唤他们来的;而沈老祖如此做是因为沈妙歌的要求。
沈妙歌对着堂上的祖父祖母、父母们跪拜下去:“府中有人这么多年来一心想要置琦儿于死地,而琦儿幸有袖儿相救才得以活命;但是袖儿却因此被府中有些人恨之入骨。”
他缓缓的一件事、一件事说起来,桩桩件件都是红袖怎么对沈府的,怎么对他沈妙歌的;而沈府那些别有居心的人又是如何狠毒、奸滑的。
最终他看向沈老祖和沈老侯爷道:“四叔父一家虽然已经被赶了出府,但是我们府中是不是还有其它人要害琦儿,琦儿不知道;如果还有那别有居心的人,那琦儿明日一走,他们必会想除袖儿而后快。”
说完,沈妙歌重重的叩头不止:他要保红袖一个万全,只有一个姜宇飞是不够的。
沈老祖看了一眼堂上的众人:“琦儿,有话就说;这里都是至亲,你有什么只管说。”
沈妙歌抬头:“琦儿希望在琦儿回来之前,不管府中发生什么事情,哪怕就是所有的人都指认袖儿杀了人,也请老祖宗和祖父……保下袖儿,等琦儿回来之后再询问、处置。”
他说完定定的看着堂上的长辈们:他就是要一句承诺。
沈老祖和沈老侯爷对视一眼,然后轻轻一叹:这孩子被四房的毒计吓坏了,怕是一心去军中历练也是因为四房的事情吧?
沈老祖柔声道:“不管有多少人说袖儿做了什么,在你没有回府之前,我们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动袖儿一根毫毛。”
沈老侯爷、太夫人等人都如此应诺。
沈妙歌叩头谢过了长辈们,又道:“任何时候,任何情形下都要允袖儿回郑府暂住好不妤?在我没有回府之前,袖儿如果在郑府不想回来,请老祖宗……不能逼她回府。
说完又是重重叩头。
沈老祖等人又一次答应了。
他们心中对沈妙歌和红袖只有怜惜,一心认为他们小夫妻是被四房吓坏了;而且他们心中也生出了一些愧疚,的确是他们做得不好,才会把两个孩子吓成如此模样。
红袖,并不知道沈妙歌做的这些事情:他并没有对红袖提过一个字,他只是想要红袖平安。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沈妙歌和红袖都很沉默;都感觉一肚子的话
要说,但是看着对方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口来。
红袖闻言回头,轻轻屈膝答应着和沈老祖等人回到了后宅;一连数日,红袖不是被太夫人叫去,便是被沈老祖唤去,再不就是被沈夫人请走。
红袖知道,沈家的人是怕她猛然间剩一个人不适应;她的确是不太适应,不过她在强迫自己适应下来:因为沈妙歌比她的处境更难受。
独自一个人在外面,自然是吃不好睡不好,再加上思念自然比红袖要辛苦很多。
红袖努力让自己去注意其它的事情,努力和沈家的姑娘、少奶奶们
在一处做耍:沈老祖等人看到她如此,也就慢慢的放下心来。
阿元忽然又看了一眼身后:后面并没有人;再扫向两旁的树丛,眉头皱得紧紧的。
沈妙歌看向他:“怎么了?”
阿元摸了摸后脑:“小俟爷,没有什么,没有什么。”他一面说着话,依然一面四下打量个不停。
因为他总是感觉好像有人在跟着他们一样,但是每次仔细的查看总是什么也没有;阿元心下想:难道是自己离开战场太久,现在有点风吹草动便胡想?
他再一次确定了一下四周:还是什么也没有,哪怕连只兔子也没有;鸟儿倒是有几只,不过也是平常的麻雀。
他几次三番的查找,都没有找到什么,也就没有敢和沈妙歌提及:他怕是自己胡思乱想。
不过,一直到他们四个多月之后赶到军营,路上什么事儿也没有出;阿元更是认为自己是多想了,看来要好好的训练一番才成,不然在战场出此这样的情形,那害死的可不是止是他一个。
所以,一到军中,阿元便日日随军操练:比任何一个人都认真。
阿元的举止让沈妙歌十分的敬佩,认为自己做为主子不能比阿元差了;所以备日比阿元要操练的更久一些,晚上还不忘研读兵书。
日月如梭,转眼沈妙歌去军中已经两年有金;因为战场的累积,现
在的沈妙歌在军中也是一位归德将军了。
好在郑将军也升职了,不然翁婿二人再见面,郑将军的老脸就应
该红了。
而红袖在沈府中的生活并不无聊:就如沈妙歌所担心的那样,沈府中并不是只有四房一家想要他和红袖的性命。
所以总是有些意外的事情出现,给红袖的日添些颜色;不过红袖自沈妙歌走后,更加的低调起来,寻常的挑衅、计谋也不用她出面;而大一些的挑衅与计谋,她根本不予理会,起身带着人便回娘家住一段日子。
因为有沈老祖等人的有意相护,虽然一直有人想害红袖却一直没有成功:不管出了什么事儿,不管有什么样的凭证,不管有什么样的人指认,沈老祖等主子就是不相信是红袖所为。
气得沈家各房吐血三升,却也拿红袖一时无法。
最生气的人莫过于是萱姑娘,不,现在应该说是沈四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