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守宫砂·血色守宫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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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我就知道是他。那个和我一体的人呢?谁?”消魂低吼着,浑身的气流威慑的人无法逼视。
他妈的,想和自己一体了逼迫自己的保护,真是想的美!
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么?天真到可笑,爆笑!
老子每天在自己身上戳几个窟窿,让和自己一体的人痛不欲生!
眷如果沉睡的他宛如恬静的妖孽,那么现在怒吼的他就如一头无人管束的野兽。
天与地的差别真是让人无法相信是同一个人。
“是我。”一个轻柔的颤人心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向晚轻缓缓的走上前,看着眼前火暴的男人,慢慢的吐出宣言,“以后,你就是我的男人了。”
莰或者,该说是自己身体的一半更为确切?……
那轻柔的声音如羽毛般拂过了消魂的心。
消魂阴晴不定的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就是她和自己血祭的?
“是女人?”消魂周身那威慑人的恐怖气息有些减缓,声音却依然火药位十足,“想我保护你?”
“我不缺保镖,阎焰是个很称职的保镖。”向晚轻看了看自己旁边全身戒备的阎焰如是说道。
“神经病!”消魂骂了句,接着消失在了原地,在两人没回过神前,已经远去。
阎焰的戒备松懈下来。他居然就骂了句就跑了,真是让人不能理解。
“我们也回去了吧。”向晚轻转身也走向了门口。
两人回到马车等候的地方时,那些影卫看到主子安然归来就差没痛哭流涕了。
终于结束了这忐忑不安的漫长等待了。
两人到王府时,已是黄昏。
慕容辰轩焦急的在大厅转悠着等待。
这一天居然和自己的轻儿失去的联系,自己怎么能不着急。
当向晚轻走大厅看到焦急的慕容辰轩时,就明白了。
想是这一天影卫们没办法将自己的行踪随时报告与他,导致了他现在的焦躁不安。
“王爷,我回来了。”向晚轻含笑看着大厅里自己焦急的小男人,出声唤道。
“轻儿!”慕容辰轩俊美脸上的焦躁和暴虐化开来,一把拉过向晚轻就往内院走去。
一直走到两人的寝屋,这才将门砰的用力关上。
转过身,不由分说将向晚轻困在自己的两臂之间,低下头深深的吻了上去。
良久,慕容辰轩才抬起头,淡淡的责备:“这一天你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我去逛了逛集市,买了个东西。”向晚轻说罢还将袖中的钱包拿了出来,“看,花了我一百两呢,还真不便宜。”
“东西?那东西呢?”慕容辰轩狐疑的看了看向晚轻,没见她带什么回来啊。
“跑掉了,不过迟早会回来。”向晚轻伸出手搂住了慕容辰轩的脖子,“今天晚上我想吃火锅,好不好?”
“好,天冷,不要再出去了,把厨子叫来到府上为我们做。”慕容辰轩开门就要前去吩咐,忽的向晚轻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低低道:“影卫培养出来不容易。”
慕容辰轩顿住,轻叹了口气,抚上了向晚轻柔软的小手道:“好。”原来,她早已看出自己要废掉那几个影卫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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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一个敏捷的身影攀上了王府的屋顶,悄无声息。
“妈的……”不忿的低声咒骂暴露出了他的身分,是的,是消魂。
一阵阵的欢愉袭上了他的身心,虽然自己早就知道,血祭是相互影响痛楚,可是没人给他讲过,连欢愉强烈的时候,也能感觉到啊。
贱女人,不是说自己是她的男人么?现在却和别人在欢好!
“她是九王爷的小妾。”阎焰低低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你他妈的怎么不早说?”消魂似乎早就知道身后有人,连头也没回,低声咒骂。
“你没问,而且你一醒来已经成了事实。”阎焰淡淡的说着。反正也不怕他会对主子动手,因为他杀主子等于自杀。
消魂无语,本是接了桩生意才来这里的,没想到越靠近这,自己身心的欢愉就越强烈。
和自己一体的女人居然在这里!
还在和别的男人欢好!
更没想到,自己接的生意等于自杀。
妈的,这女人是不是早知道会有人买自己来杀她才和自己订下血祭的?
消魂咬牙切齿的想着。
“巧合而已。”阎焰似乎明白眼前的一切状况。也明白消魂到底在想什么。
消魂突然一跃而起,挥掌相向。
消魂突然一跃而起,挥掌相向。
出奇的,阎焰没有抵抗,结实挨下了他的一掌。血从阎焰的嘴角渗出。
“哼。”消魂冷哼一声,几起几落消失在了夜色里。
动不的她,还不兴自己拿他撒下气么?
阎焰伸出手擦掉嘴角的血迹,露出了微笑。
似乎主子什么都知道一样,她早就知道会有人买凶来杀她么?
主子说过,这个世界哪里会有那么多的巧合,一切都是必然。发生的一切都有缘由。
看着茫茫夜色,阎焰轻轻咳了下,压抑住体内的不适。
这一掌是值得的,不是么?
那个火暴的野兽,恐怕现在正赶去解决他的主顾。
他的信仰从来都是,拿了钱就做事。
如果接了又不想做了,就把主顾直接干掉,顺便把钱吞掉。
夜色如墨,掩饰住了一切的一切,肮脏与纯洁。
翌日,清晨。
皇上的圣旨果然到了,立杜雨为侧妃。
当杜雨趾高气扬的看着向晚轻时,却只看到一张平静的脸,素面朝天,不施任何的胭脂水粉。
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仿佛一切都不与她相关。
一切都是杜雨在唱独角戏。
从公公手里接过圣旨的时候,慕容辰轩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从来,慕容辰轩就不曾在杜雨那里过夜,当然也包括今晚。
夜晚,慕容辰轩进了门轻轻关上,看着坐着铜镜前的向晚轻一怔。
向晚轻正在将头发解开。
她原本就不喜欢那些繁琐的头饰,只是将头发随意的用发带系上。
慕容辰轩慢慢的走上前,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向晚轻,将头埋进了她的脖子,深深的吸了口气,喃喃道:“轻儿,你好香。”
向晚轻伸出手,覆上自己身上的大手,笑道:“今天晚上不去陪你的侧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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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辰轩的手僵住,眼中满是深深的痛苦,低喃道:“轻儿,你明知道我不想,我是真的不想,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唯一的妃子是你……”
偌大的屋子静逸下来,只听的两个人的呼吸声。
“你明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再也容不下其它的人了……”慕容辰轩像个受伤的小野兽般,两条眉毛都快拧到了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轻儿要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可知,自己的心也会痛。
“傻瓜,我知道的。”向晚轻转过身,反手抱住了不安的慕容辰轩。
不想,却无法抗拒。深深的无力感涌上了慕容辰轩的心头。
原来,无能为力是这种感觉。
争!一定要争!强!一定要变强!
强大没有人可以左右自己的意志,没有人可以威胁到自己在乎的一切!
用力的抱紧了向晚轻。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我的小轻儿。”低低的声音在屋中响起。
如果你是我的毒药,那么我已无药可救,而且毒的心甘情愿。
而杜雨的房里,杜雨看着满桌的酒菜发呆。
也许,自己的心里早就知道他不会来,可是自己还是在等。
就不信自己比不过一个出身低贱的丫鬟!
但是,事实,自己确实没有比过。
自己输了,输的彻底。
翌日,慕容辰轩告诉了向晚轻一件事。
七王爷慕容辰皓要亲自出征讨伐连赤国!
已经整兵十万,等待出发。
而慕容辰轩似乎也有事忙,调度粮草等事宜。
吻了下向晚轻的脸后,便匆匆出了门。
战争的脚步声,渐渐的近了。
这是一场无可避免的战争。
昨夜下了一场大雪,院子里积满了厚厚的一层。
道路上的雪已经被清理完毕。难得太阳光临了许城。
即使阳光灿烂,天气却依旧寒冷。
向晚轻紧了紧身上的狐裘,走在了院子里。
梅花被雪压的快抬不起了头。向晚轻伸手轻轻的摇了摇树枝,将上面的雪尽数摇掉。
忽然,眼前一暗,一个人影罩在了自己的上方。
是谁?向晚轻抬起头,向上看去。
“想爷了没?小疯子。”慕容辰皓也就是当今的太子爷,邪魅的笑着从墙上跃下来到向晚轻的面前。
向晚轻张大嘴,眼前的人不该在京城整装待发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太子爷怎么会在这里?不是马上要对连赤国开战了么?”向晚轻皱着眉头看着眼前一身劲装满脸邪气的男子,风尘仆仆的样子,却丝毫不减他的霸气和邪气。
“怎么看到爷不高兴么?”慕容辰皓逼视着向晚轻,那灼热的眼神似乎能将向晚轻的身上烧出洞来。
有些日子没见了,眼前的人长的越发妩媚了。看来九弟没有亏待她嘛。
“蓬荜生辉。怎么会不高兴。”向晚轻嘴角上翘,低低的笑着。
眼前的人还真是个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
来这里干什么?炫耀还是来和自己下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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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真希望你心里也这么说。爷大老远来看你,你就不会假装感动下么?”慕容辰皓依旧笑的邪魅。
“太子爷大老远来看贱妾,贱妾真是感动的无以复加。”向晚轻轻轻的伏了下身子配合的说道。
慕容辰皓的脸终于挂不住了,眼前这个女人总有本事叫自己抓狂失态!
“我来是想告诉你,此次出征我是势在必得!等我凯旋之时,也是登上最高位之日!”那时,你就该来到我的身边了。
慕容辰皓的眼里满是冰冷霸气的暴虐。
此刻自称的我,便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太子爷千里迢迢来就为了告诉贱妾这个么?”向晚轻低垂着眼睫,慕容辰皓看不到她眼底的深意。
向晚轻轻笑道:“太子爷现在就在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就不怕贱妾对别人说么?”
“哼。”慕容辰皓冷笑,忽的转身跃上墙头,回头道,“记得爷今天说过的话。”
话落,人已不见。
向晚轻脸上的微笑慢慢的冷了下来,直至消失不见。
这个男人,将是最大的威胁。
不过,正因为如此,一切才不会那么的无趣,不是么?
“主子。”阎焰忽然出现在了向晚轻的身后,轻轻的唤了声。
向晚轻摇头,慢慢道:“不用动他。”
转过身看着一脸沉寂的阎焰,淡淡的笑了:“消魂来过?”
阎焰一怔,随即点了点头。不过主子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的脸色不太好。”向晚轻看着阎焰的脸,有些苍白。
“没什么。”阎焰别过头,没有再对上向晚轻的眼睛。
那个死人,下手还真重。
自己已经用真气护体了还打成了这样。
见阎焰别过了头,向晚轻也转身看着梅花没有再出声询问。
夜晚,当阎焰回到自己的房时,却惊讶的发现桌子上全是疗伤的圣品。
一直冰冷的脸渐渐的柔和下来,坐在了桌前静静的看着这些东西。
这都是她派人送来的吧?
当看到桌子上还有个油纸包着的东西时,好奇的打开来。
里面居然是香气四溢的几块袖豆酥。
阎焰拿起一块袖豆酥,放进嘴里,闭上了眼。
有她的味道……是她亲手做的么?嘴角浮起了笑。
“切,瞧你那没出息的样,一块袖豆酥就笑的这么傻!”一句粗鲁的话将眼前的风情破坏殆尽。
“你进别人屋不知道敲门的么?”阎焰皱起眉不悦的看着眼前火爆的消魂。
“你有见杀手进屋要敲门的?”消魂说的是理直气壮外带鄙视,伸手就去拿桌上的袖豆酥。
对于昨夜打伤眼前的人,是没有一丝的愧疚……
“那是我的。”阎焰双目一寒就要发作。
“别那么小气。我人都送给你家主子了,在你这抢块糕点你也闹。”消魂没脸没皮的说着,快速的将袖豆酥,丢进了嘴里咬了咬吞了下去,咋巴着嘴回味着,“不错,这味道不错啊。”
阎焰手僵在半空,也是,如果照消魂这火爆的性格,是极有可能每天在自己身上来几刀,那痛苦的不只是他自己,还有她!
“你看,你们真是得了大便宜的啊。吃你一块糕点而已,这么小气做什么?”消魂扯着嘴角说的是头头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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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块。”阎焰肉痛的将剩下的袖豆酥收了起来。
消魂脸部扭曲,切了声没有再说话。这些年来他也知道阎王的爱好,口中夺食已经是很严重的事了,没和自己拼命已经是很容忍了。
“你来干什么?”阎焰冷眼看着眼前坐相不雅的消魂,口气不善。
消魂没有回答,盯着桌上的一堆药啧啧赞叹着:“哇,你这次的主子还真是金主啊,对你还真不错。”
“你来干什么?”阎焰皱着眉头重复的问道。
“来跟我的女人混吃混喝啊。”消魂扯了扯嘴角,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阎焰,似乎在嘲笑他的问题很蠢一样。
阎焰一时没反应过来消魂说的他的女人是什么意思,一滞后一下醒悟过来。
“你想干什么?”阎焰冷下了脸。
“看你那样,我会对她不利吗?那不等于自杀吗?靠!这次接的生意就是自杀,真是神经病。”消魂悻悻的说道。
“那你还不是把主顾顺便干掉了。”阎焰一听这话放下心来,自己怎么忘记了,两人现在是一体的了啊。
“没,这次干掉的是小虾米。主顾没现身,不知道是谁。”消魂摊了摊手。
阎焰沉默了下来。想取她性命的人有好几个,一时还真说不准到底是谁。
“你日子过的真滋润,我女人对你似乎很不错啊。”消魂没脸皮的一口一个我女人的说着,说的阎焰是直抽搐嘴角。
“所以呢?”阎焰自然知道他说这话有什么目的。
“所以就来跟着我女人混了啊。”消魂乐颠颠的说着。
“哼。”阎焰的脸上突然浮出一种怪异的笑,“你莫非是对那晚的感觉上瘾了?”
消魂脸色一变,自然知道阎焰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晚的欢愉感觉强烈的让他有些忘乎所以了。
自己怎么就忘记了,待在王府就会更强烈的感觉到她的感受。
“呸!不稀罕。”消魂恨恨的吐了口,从窗户跃了出去,没了人影。
阎焰露出了无奈的笑。也不知道和这样的一个人一体是好还是坏。
此刻的向晚轻正坐在铜镜前安静的梳着自己的头发。
慕容辰轩一声也不吭的站在她的身后,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的背影。
“王爷。”向晚轻微笑着看着铜镜里的人。
“叫我辰轩。”慕容辰轩慢慢的凑上前闻着向晚轻秀发的清香。
“辰轩。”向晚轻无奈的笑了笑,依言喊了出来,“温城的北禾县饥荒还没过么?”
“没有,上次艾禄侯求见就是为了这事。这人虽然无能了点,却还是为百姓满着想的。”慕容辰轩皱起眉,“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没什么,随便问问。”向晚轻转身搂住慕容辰轩的脖子,轻轻道,“我想去北禾县。”
“不行。”慕容辰轩想都没想立刻拒绝,“那里灾民多,动乱着,不安全。”
“不要嘛,我想去。多找些影卫跟着就行了啊,我穿男装去啊,装成你府上的幕僚嘛。还有阎焰也跟着啊。”向晚轻轻轻的摇晃着慕容辰轩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