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儿:、、、、、、、、、
南临葶愣住了,她见过雷厉风行狡猾多端的南临凰,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笑容满脸说着甜腻话语的她。
不仅仅是她愣住了,身后的子顷整个人愣愣的站着。
他怀疑自己现在在做梦。
接下来一切他都听不见了,一切都虚了一样。
南卿没有给女主留一点面子,她把整个马苑里面的人全部集合在了马场上。
依然没有找到那个逃犯。
南临葶正要找借口给自己的人开脱。
南卿却大手一挥:“带回去一一审问!”
南临葶脸色很难看:“长姐,既然没有找到逃犯,那么这些人就是无辜的……”
“皇上怎么知道这些人就是无辜的?没有找到逃犯就证明这些人是无辜的了?什么时候可以这么轻言妄断了?虽然没有找到逃犯,但却在屋子里找到了逃犯脱下的衣物,这里面一定有人是逃犯的伙同,带回去好好审问!”
南临葶咬牙:“长姐,这样是否太过劳师动众了?”
“为了皇上的安全,根本不算什么,皇上,那逃犯与我南临皇室有血仇,皇上这段时间切莫轻易出宫,我也会增派人手日夜保护皇上的安全。”南卿拱手弯腰行了大礼。
这不仅仅把她的人都抓了,还找了个由头限制她的出行,找人看着她!
南临葶看着低着头的南临凰,恨不得拔剑杀了她。
母皇为什么临终的时候要把大权交给她?自己做这个皇帝还有什么意思?!
果然母皇最爱的女儿就是南临凰,那为什么皇位当初不传给她算了,何必让朕当个像个笑话一样的皇帝。
乘着马车回府。
南卿一上马车就懒洋洋的靠在软枕上。
子顷跪在一侧熟练的倒酒。
子顷心里有很多话想问,可是她在端酒细品似乎并不想说话。
一路上马车里都是无言的,安静极了。
回到了府上,子顷一路跟在她身后来到了主院。
自从清理了身边伺候的人,现在住院的冷清多了,除了院子里有打扫的人,其他时候可安静了。
四下无人,子顷忍不住询问了。
“殿下,刚刚您在马苑说的那些话……”
南卿回头:“还记着呢?随口说的,担心你被她要了去就找了这么个由头。”
随口说的。
随口说的,他却记了一路。
上一秒还忐忑的心,这一秒死寂了。
子顷睫毛颤抖了一下,他低头:“谢殿下出口阻扰……”
“不用道歉,我也舍不得你,谁都不能把你要去的,皇上也不能。”
子顷低头不语。
南卿抬步往里走,走两三步突然想起什么便停下了,“子顷,刚刚我在马苑说的话对你名声有损,你的身份注定一辈子都不会嫁人,我也不允许你嫁给任何人,名声有损皆因我,从今以后你就不是贴身伺候的人了,你是我长公主府上的男侍。”
他不是婢子了,是男侍。
像她在马苑说的一样了。
她思考了一下:“你可是我最爱的棋子,瞧瞧这好模样,普通男侍委屈你了,不过我后院里真正有身份的也只有你一个,也没谁敢对你不敬,你也别住你的院子了,搬来西厢房住吧,明日你再去挑两个合意的人来伺候你。”
她离开了。
子顷还站在原地。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心凉了。
“嘶,南卿,刚刚你的话好渣啊!”二二声音拔高了几分。
前前后后,钩的男配患得患失,谁能玩的过南卿啊。
“你不怕男配彻底心寒吗?”
“心进入冰寒,突然又烧起来才美妙。”
必须玩的死死的。
她和他中间隔的可是血海深仇,虽然是上一辈的恩怨,但是古代认死理,母债子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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