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被打开,门外站着马书雁。
看来马书雁一直守着。
“染染姐?”马书雁见到墨染染似乎脸色不是很好,她有些疑惑,莫非是俩人之间商议事情时意见不合?
墨染染尽力笑了笑:
“聊完了,我有事,先走了。”
马书雁看着墨染染干脆利落离去的背影,更加疑惑,她探头看了看淡然坐在病床上的男人,又再看了看墨染染的背影,小奶呆瓜一时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夜。
得知赵无疆将要执行赏金任务护送西门长海回小昌星后,马书雁就幽怨得不得了,非要软磨赵无疆以换取硬炮。
赵无疆也不惯着她,而是灌满她。
事后泊入贤者时间,赵无疆复盘今日的一切细节,以及预想推测自己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马书雁则和她的老登打起了视频,原本高高兴兴的脸颊,很快就愁眉苦脸。
“我爸得知了爆炸的事情,让我明天就回去。”
“也好。”赵无疆颔首:
“墨家不是很安全。”
赵无疆说的墨家不安全,不只是说墨家将要面临的动荡局面,更是说墨家的人对于傻白甜单纯的马书雁来说,过于危险。
“你就不为我们将要分别而难过吗?”马书雁气鼓鼓,气得罩杯仿佛又大了半个,晃荡起风情。
“来。坐我鞭上,我给你说为什么。”赵无疆拍了拍床,示意马书雁坐上来。
马书雁俏脸苦兮兮,坐在了赵无疆边上。
赵无疆搂着她的腰肢一拽,她才反应过来,不是边上而是鞭上。
她嘟着嘴不肯坐下,似乎在为赵无疆没有丝毫的不舍而赌气。
但很快,她就架不住情欲。
俩人深入浅出的钻木取火之下,她紧紧搂着赵无疆,贪婪呼吸着男人的气息。
而远在小昌星的一片黑暗中,女孩也感受到了熟悉的男子气息,她迎了上去,满是委屈和哭腔:
“长庆哥。”
婆娑的树影,一位修长的人影穿过黑暗,来到女孩面前,绅士般蹲下身子,扶着女孩的肩膀,柔声道:
“对不起,我来晚了。”
“院长爷爷和小陈阿姨都死了,二宝也不见了。”女孩委屈哭了出来,在黑夜的树林中响彻哭声。
西门长庆轻柔擦拭女孩的泪水:
“你还记得凶手的样子吗?”
“嗯。”女孩回忆那天躲在暗处目睹一切的场景:
“个子挺高,穿着黑色的皮大衣,戴着可以变表情的面具,身上还有长庆哥你曾送给院长爷爷的那种灰色药水的味道。”
进化者?西门长庆眸中蕴着怒火,回想以前见过的人,来试着对应。
“庆,时间不多了,抓紧。”树林外,经纪人的声音传来:
“你的行程已经被人泄露,狗仔和你那帮脑残粉正赶来,跟他妈丧尸出笼一样。”
“雷,帮我查个人。”
从福利院小树林回来的西门长庆,一钻进漆黑的商务大面包,就直接拜托经纪人老伙计帮他查一个人。
他将得到的消息尽数告知给了雷。
雷,原名袁雷,是他的经纪人,最信任的人之一。
“这他妈还用查?”袁雷满脸络腮胡,戴着一个渔夫帽和大框墨镜,具体的模样在昏黄的车内灯光下看不怎么清楚,但体型能模糊看见壮硕的轮廓,比西门长庆欣长纤细的身子要健壮好几圈。
经纪人袁雷拿出一个剔透如玻璃的电子平板,手指不断划动,漆黑的墨镜中倒映出屏幕内的内容。
他语气玩味,简述得到的内容:
“赏金猎人赵江,隶属于四方赏金团,团长马尚发,呵,还马上发,他爹得有多财奴,才取了这么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