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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第二次被人要求娶某个女子了吧?
上次是那个女土匪。
呃,这次干脆来个更猛的,一个吃人的飞降师!
半晌过后,北歌沧才是突然抬手深深地扶额,低着头看不太清楚她脸上的表情,鱼羌只听到一个冰冷而又坚决的答复:“不可能!”
对于眼前出现的这种情况,北歌沧的心里只有两个最直观的字眼可以表达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妈蛋!
生孩子?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好吗!
这个鱼羌怎么会有这么匪夷所思的想法!
北歌沧心中默默地吐槽着,后悔女扮男装的心情,此时已经不是一点半点,而是非常强烈了。
她一定得找个机会恢复身份,大不了到时候跟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云从解释一下……
这个回答,让鱼羌听得一愣。
好吧被拒绝了……
鱼羌却松了一口气,这个答复其实他还是有心理准备的。
然而就在鱼羌张了张口想要说一些什么的时候,鱼乐却是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却见她那一双漂亮的眸子里蓄满了泪花,视线恨恨的对上北歌沧,神情倔强的说道:“不可能就不可能!你以为我愿意嫁你啊!丑八怪!”
说完这句话,鱼乐便哭着跑了出去。
身影飞转的那一瞬间,北歌沧甚至还看到了她眼角洒出的晶莹泪花……
不过,丑八怪是什么鬼?
她现在的这张脸,可是跟北倾国有着**分像的好吗!绝对的天下无双让人看了就跟处对象的那种帅的惊天动地的脸好吗!
北歌沧略微抽搐的看着房间的屋门,那里已经没有了鱼乐的身影,只有帘子还轻轻地摇晃着。
什么眼神儿!
最后,她不屑的轻嗤了一声,似乎是在心里鄙视鱼乐的欣赏水平。
完全是不懂人家小女生的心思……
毕竟,虽然她年纪比鱼乐大不了几岁,可从小到大的生长经历,却是从来都没有过那种甜甜的“少女情怀”的。
就算是跟连曦的相处,那也是因为连曦所做的事情打动了她那颗冰冻的心了而已。
但说到底,跟连曦之前是不是真的有“爱情”这回事,大概,也许……
还很值得考究一番!
此时,鱼羌却是将鱼乐的反应看在眼中,不免有些尴尬,又有些无奈。
他没有想到,鱼乐竟然是对眼前这个气质、样貌、能力各方面俱是不凡的令狐公子动心了。
不过这也正常,一表人才的年轻才俊,哪个女孩子见了不喜欢?
鱼羌此时有些为鱼乐感叹,但更多的则还是无奈。
“令狐公子不喜欢鱼乐其实也正常,毕竟,飞降师这种可怕的存在,除非是同类,否则,谁也不敢轻易去喜欢啊……”鱼羌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这样对着北歌沧感叹道。
这话听得北歌沧一怔。
继而她脸上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反感神色。
“鱼羌长老,飞降师的存在,最大的错误不是非同类者无法喜欢,而是在于,飞降师从来都不顾别人的意愿残忍夺取别人的生命和灵魂。这个江湖到处都是杀人人杀,只有降术师不被世人认可,是因为降术师杀人,是所有的杀人手法中,最兽性的,蚕食人的血肉这种行为根本就是兽性,怎么竟然还能企图得到世人的平常喜爱与认可?你这种埋怨,说真的,很可笑!”北歌沧一字一句的无情说道。
这些话,听在降术师耳中,每一个字眼都是一种无情的伤害,可北歌沧却并不认为自己说错了。
“不是你们的存在是错的,而是你们存在的方式错了,拿其他人的生命,来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的这种交换方式,人人得而诛之。”
“因为人,并不是你们降术师饲养的家畜,可以随意的人任由你们像杀鸡宰羊那样,残忍的杀死,被饮食血肉。”
她将自己的观点表露而出。
面对如此无情揭露的话语,鱼羌说不出一个反驳的话语……
这是事实。
是降术师存在的事实。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一定要让飞降师统领部族,但我认为,一直这样下去,你们这个部族必然会走向灭亡,找不到合适的联姻对象诞下后代,可你们人数却越来越少,难不成最后还要近亲联姻?这样生出来的孩子,大多只会是傻子吧。”北歌沧继续说,而此时,她观察着鱼羌的神色,觉得差不多了,才是忽的话语一转,“我能够帮你做的,是为鱼乐去除体内长久以来因为修炼降术而积累下来的毒素,让她以后不必再以血肉为食,像个正常人那样生活。”
“什、什么?”鱼羌被她后面的话语击中,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
北歌沧淡淡的一笑:“你们的前任族长鱼莲,以及族长女儿鱼未央,之所以出逃,不就是不想要再过这种降术师的生活,渴望活的像个人那样吗?”
她云淡风轻的说出两个人的名字,却令鱼羌眼眸蓦地再度撑大!
鱼莲和鱼未央的出逃,本族如今就只有他知道当年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这个“令狐冲”怎么会知道?
难道……
“你既然曾经和御思宁合作过,我想她所学习的降术,应该也与你的部族有关,现在,她已经可以不必再依靠吸食活人血肉而维持生命,因为,我已经医治好了她。”北歌沧说出另外一个零鱼羌不敢相信的话题。
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不敢相信!
短短的时间之内,北歌沧所说出的众多话题,几乎全部都是零鱼羌难以置信的!
可是……
“可是,要将部族发扬光大,这是我们部族曾经长老的遗愿,我必须、我必须……”鱼羌结结巴巴的,最后也没能够将“遵从”二字吐露出来。
因为这并不是他的真正心愿。
曾经年轻时,他一切都听前任长老的话。
可后来,当他成了这个村子的长老,当他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当他的生命也濒临消亡,他对许多事情的看法,就完完全全的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