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上人声喧哗,那些人显然已经追到了岸边,朱可可也顾不上花痴了,手搁放在司马恪的前,担心地揪住。司马恪察觉到衣领一紧,于是松开她,唇角在水里展出一轮轻薄的笑来,手臂则挽住朱可可的腰,窄腰微晃,顿时如游鱼一样,带着朱可可,深深地潜开去。
那追踪的人也扑通扑通地跟着跳了下来,可在水里地毯式地搜寻了一番,哪里有司马恪的踪影?
他们已经在一处水藻浓密处上了岸,朱可可刚爬上来,便弯着腰吐了一通,将吸进去的河水全部吐了出来。
好在古代的河水是没有受污染的,如果是前世的工业废水,她一定郁闷得够呛。
司马恪好笑地看着她的窘态,也湿淋淋地钻出水来,刚拍了拍朱可可的肩膀,哪知朱可可一个转身,美目圆瞪,没好气地看着他问,“你到底会不会人工呼吸啊!”
司马恪眨眨眼,有点不明所以,“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是什么鬼东西?
“人工呼吸是不能把舌头伸进别人的嘴里的,特别是一位女士的嘴!”朱可可有点气急败坏了。
他救了自己,她应该是感激的,可是天杀的!那是她的初吻!
前世虽然也混迹风月场所,也会与各式各样的男人**,可最多只是搂搂抱抱拖拖小手,口里花一些,哪里会真的‘动刀动枪’?
她活了这么大把年纪,本想把这最有意义的初吻给小哇同学,结果——结果——结果竟被司马恪这个妖孽用这种方法捷足先登了。
她焉能不气!
司马恪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她是在责怪自己在水里渡气给她的事。
说起那件事,司马恪也不是不心虚的。
其实渡气给另一个人,最多只是嘴唇接触,不过当时的况——厄,如果一定要找个形容词,那便是鬼使神差了。
在他贴上朱可可的嘴唇时,湿润的湖水让他有一瞬的意乱神迷,她口中的芳香如蛊惑般,让他莫名地想探索得更深一些。
于是……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