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恪洗簌完毕,便出门找那些狐朋狗友撒鹰走狗,在京城郊外的山林浪了。
朋友们见到他,自然哄闹着调笑一番,“十一王爷新婚燕尔,怎么舍得离开新娘一大早跑来打兔子?”
又有人涎着脸问,“王爷,新王妃的滋味比起花魁冠群姑娘,滋味又如何?”
他们都知道朱可可是城中有名的丑女,当年司马恪嫌弃她的那些话,早已传得街头巷尾皆知。
所以,他们是有意打趣他。
司马恪也不恼,很认真地想了想,忆起昨晚洞房时,朱可可一脸醉态,他抱着她上时,那个全无睡相的丫头像无尾熊般扒拉在自己身上,鼻子里鼾声不断,随意坦然如一个毫无心机的孩子。
然后,他笑了,本就俊美无双、荣华无铸的脸,因为那一笑,顿时缤纷摇曳,让友人们看得赏心悦目、心动旌摇。
“也是——别有风味。”笑毕,他暧昧地回了一句,仿佛回味无穷。
那些等着看好戏的人都傻了眼。
过了半天,那些京城公子哥们才凑在一起议论道:
“十一王爷果然是十一王爷,兼容并受,人尽可妻!”
“是的是的,非常有挑战精神!”
“懂得在灰烬中发现美来啊!”
……
朱可可丑名外扬,也怨不得他们这么尖酸刻薄了。
司马恪只是嘻嘻哈哈,不再多说什么。
——又是一个无比平常,寻欢作乐的一天。
到了晚间,什么尚书公子、南王世子纷纷提议去花冠群那里坐一坐,司马恪却惦记着晚上留香苑的婉儿姑娘要来,于是辞了他们,优哉游哉地走回王府。
回到王府后,司马恪觉出一点不对来。